秦肆在研究室里一直待到晚上,才收拾好东西背起书包离开。
“你最好还是小心点,不出意外你要倒霉。”
秦肆推开门的手微微一顿,骨节分明的手握紧门把,回过头,语气讽刺:“我倒是不在乎更倒霉一点。”
只要能把那些碍眼的臭虫捏死,他都不在乎。
K看着面前的秦肆,少年勾起唇角,目光冷戾又带着狠意,连着精致的面孔都染上了昏暗的压抑。
“那你自己斟酌吧。”言尽于此,K不再多说。
一个对自己都下的去狠手的家伙,对别人又怎么会仁慈?
推开铜板到了地面上,秦肆微微仰头。
晚风带着凉意,吹在皮肤上会让人瞬间清醒,天空没有星星,一轮模糊的月亮挂在空中,形单影只。
回到住处,秦达光一反常态没去赌场,反而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看见秦肆回来,秦达光大手一拍,将破旧的茶几拍的摇摇欲坠。
“小兔崽子这么晚干嘛去了?”
秦肆对他的话视若无睹,径直要回到自己的房间。
“你给老子回来!”秦达光想伸手去拽他,却被秦肆的目光吓得一推,想想自己在他身上吃的亏,秦达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进了房间,秦肆把门关的震天响,秦达光展在外面,使劲拍门:“老子赌场欠了三千,你赶紧想办法给我填上,不然你就等着去孤儿院吧,到时候你连学都上不起,看你怎么办?!”
秦肆一听,忽然把门打开,唇角的孤独有些诡异:“孤儿院?”
秦达光只当他是怕了:“对,你的抚养权可在老子这里,你打工不是挣了几个钱吗?赶紧给老子把债平了。”
“等你被赌场的人打死,我倒是能省了不少力气。”秦肆倚着门框,宛如在看一个跳梁的小丑。
“小兔崽子你反了天了!”秦达光一听拿不到钱,抄起椅子就朝秦肆砸去。
秦肆接住椅子,伸手夺下,直接扔在秦达光的身上,似乎尤不解恨,他将秦达光踹倒在地,拎着椅子一下又一下地打着。
木头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夹杂着秦达光的叫喊,显得尤为刺耳。
“别打了别打了,我可是你爸啊!”
秦肆手上微顿,半晌,他眼里闪着微不可查地红光。
秦达光打他的时候不说他是一个父亲,逼他还债的时候不说他是一个父亲,现在他再也打不过自己了,他居然说他是自己的父亲?
听听,多可笑。
秦达光最后被打的躺在地上声音微弱,秦肆冷笑一声,将椅子扔在一边,摔门离开。
............
时然趴在桌子上,整个人都有些呆呆的。
时妈妈推门进来时,发现自家儿子正咬着笔,大大的眼睛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然然,吃水果喽。”时妈妈把水果放在桌子上。
时然回过神,看见桌子上的水果,眼睛顿时亮晶晶的:“哇,是然然最爱的哈密瓜!”
“明天周六,爸爸要把奶奶接过来住几天,我们明天要早点起来收拾屋子,好吗?”时然麻麻揉了揉时然的小脑袋,一脸爱怜。
时然吃了一口哈密瓜,又抓起一个喂给麻麻,点了点头:“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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