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您家里再种地的话,等到收成时,还是多留些粮食吧。”
“为何会这么说?”严婆婆一脸奇怪地问道。
“之前不是说过,我曾做过一些梦,醒来后梦境成了真。这几日我又做了梦,梦到不久以后天降大旱,所以我心里不安。”
时锦将这一切归于做梦,就像当初跟严婆婆还有云娘等人解释时那般。
“您也知道,我手里是有些银子的,可我不敢乱花,这其中也有此原因。等我手里的钱再多一些,我就会想法子囤一些粮食,以防万一。”严婆婆看着时锦,见她一脸认真,便点点头。
“那我便听你说的,今年秋收的时候,多留些粮食出来。你也不必太担心,我这儿的粮食给你留着。”于严婆婆而言,稍微多留一些粮食,倒也不打紧,她原本也不指望卖粮食的钱过日子。
转天,时锦跟严婆婆带着两个小丫头回到村子。
知晓严婆婆跟时锦回来了,云娘很快就到了,“之前还想着你们啥时候回来呢,这便回来了!”
“是呀,眼看着等过了二月,三四月份暖和了,就能动土了,回头锦娘挑个地,我让你叔帮着把那块地的文书落下来。”瑞大娘也来了,坐在炕边同时锦说道。
“谢谢瑞娘子惦记着我,只是这选地办文书的事儿,就不必麻烦村长了,我回来是收拾东西的。”管家给了时锦三天时间,她打算明儿个就走。
“收拾东西?这是要去哪啊?”云娘诧异的问道。
“我在镇上找了个活计,主家管着吃住,大丫跟二丫能跟我在一起。”对云娘跟瑞大娘,时锦没有隐瞒。
“这是好事,你们娘们儿若是留在村里,指不定又得有多少麻烦,去了镇上也好,反正离得不远,咱们不至于断了来往。”身为村长的媳妇,这村里的大事小情,瑞大娘都知道。
“听瑞娘子这意思,想必近来赵家又不消停。”时锦用得是肯定的语气,就算瑞大娘不说,她也能猜出赵家不会消停。
只是不知道,他们最近又作些什么?
“别提了,前几日邢娘子跟他家男人闹起来了,厮打之中邢娘子的孩子没了,赶巧那天赵三婶跟闺女都不在家,晚间回来又是一通闹,赵三婶气得晕过去了,真是好一番折腾。”
云娘是大夫,她如今怀了身孕,大事小情的多数是赵大夫来处理,若赵大夫不在,才会来劳烦她。
也是凑巧,赵家出事的时候,赵大夫不在,纵然云娘不喜赵家,可身为医者,总不好不管。
所以,对于赵家发生的一切,她全都知晓。
“邢氏小产了?”时锦一脸诧异,按照书中的内容,这个孩子是不该存在的。
“是呀,她闹着要回娘家呢,赵三婶被气晕后,才算是消停了些。”云娘点头,“听闻是因为她男人沾了赌,才会闹起来,赵三婶也是因为这个晕过去的。”
瑞大娘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哎,这好端端的人,咋就非得去赌?也亏得他媳妇发现的早,不然啊,还不知道往后会有啥事呢!这好赌的人,有几个好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