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呆呆得立着,突然,他失神得往里面走去。就在他踏入火墙的那一刻,猛然惊醒,后退已是来不及,一根火舌,一下子冲进他的鼻腔,生生得把鼻骨给他拉了出来。
无法容忍的疼痛,只听得他一声凄厉的嘶喊,就被火舌席卷进去了。这是有妖术啊!看客们显然被这一幕吓坏了,纷纷四下逃散。
在火海中央,阿忠并没有感觉到火焰的炙热,反倒一丝寒意裹挟而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他所想不到的。
本来觉得自己算是个十足的坏人了,可当他的器官被一件一件的掏出来,像战利品一样在他眼前展示,他的眼神是无法形容的恐惧,在最后一个内脏展示完毕,他才死去,飘在半空中,像个空壳的人偶风筝,随即被燃成灰烬,飘撒下来。只见火舌猛地一颤一收,像是如梦初醒,片刻之间,万物消散,火灭了,烟散了。
当一切平静了,人们才小心翼翼探出脑袋,“如此异样,必有大祸。”
“昨晚上官府来了一趟,啥也没说啊。”
“做做样子罢了,可惜荣老爷一家就这么烧没了。”
只见一个俊朗的少年平静得站在人群里,高高的发髻被一根墨绿色的发带束着,若有所思,薄薄的嘴唇轻轻的念着什么。一旁的另一个公子哥道:“云翳,你干嘛呢?”
“没什么。”少年看着那燃为灰烬的乌黑一片,眼里闪过一丝慌张和不忍。
“没想到荣二姑娘也就这么没了,那丫头长得真可人,我还想着过两年上门提亲呢。”那公子哥口叹了口气道。
“洪公子,说话请自重。”好似说中了云翳的心里,他把头撇向一边,轻步走开了,招呼也没打。
“诶你等等我呀!”洪千万一路追上来。“云翳,我不说了,你去哪,一起呗。”
云翳加快脚步,使用了几分内力,就远远得把他甩掉了。洪千万人也不坏,就是个纨绔子弟,偏偏又瞧不上别家公子哥的酒肉气,只爱没事缠着云翳,觉得他跟别人不一样,有脱俗的仙,就自愿当起了跟屁虫。
洪千万这边跟不上,就怏怏得往回走。老远看见衙役驻守了那片烧焦的废墟,不屑得哼了一声。
“公子。”衙役头头周航弓身喊道。
“滚,我爹每次只是让你们收摊子吗?一点用也没有。”洪公子脚步都没停,就走了过去。
衙役撇他了一眼,眼神里是更加的不屑,‘你才没一点用,寄生虫。’平复下心态,周开始吩咐手下,查找取证。
来过一趟,那时候天太黑,什么也看不到,寻思着等天大亮,谁知天快亮的时候火又莫名着起来,扑灭不了,只好任它到现在。一群人拿着细细的木棍在废墟灰烬里翻找着。“好好找,一会回去复命。”周吩咐着,抱着膀子立在一侧。
一个衙役弯着腰,仔细翻找着,翻开一个烧空的窗棱,在黑黢黢的灰烬里赫然立着一株花的样子,尤其显眼。
衙役兴奋得嚷嚷道:“头儿,快来。”周航慢慢踱过去,沿着那衙役手的方向看去,一朵虽然枯萎,但花骨仍然保持着舒展的姿势,似乎只是休花期一般,开春就会醒过来的模样。
周航歪着脑袋,疑惑地舔了下嘴唇,:“这?”
旁边衙役,用手里的树杈轻轻得去试探,看是不是烧焦了。一群人就那么蹲下,细细得瞅着。
没有粉化。没有变化。
“拿这个东西复命,行吗?”听不出老大这是询问还是窝火,几个人都不敢答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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