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低声询问道,手上拽开她的腰带。
沈弦乐嘴比脑子快,“不生,不要宝宝…”
“为什么?”纪卿尘叼住她的耳朵。
沈弦乐怕痒的躲着他,“我还没玩够,呜呜,有宝宝帅哥不喜欢我了…”
纪卿尘黑了脸,“喝多了还想着野男人,色心不改!”
今晚誓要让她知道知道花心的下场!
第二天,等她醒的时候柳晏宸已经离开了,沈弦乐把昨晚喝多后的事情全忘了,见自己是在纪卿尘的房间里醒来的,身子一动便感觉一阵酸痛。
心中低咒,该死的!纪卿尘怎么也变得这么粗鲁了?
“醒了。”纪卿尘原本在撸狗,听见她倒抽冷气的声音,迈步走进里屋。
“疼死了,你昨天都干了什么?”沈弦乐拿脚踹他。
纪卿尘捉住她的小脚,笑容餍足,“是你非要扯着我的,不关我的事…”
“是吗?”她好像有点印象自己在摸帅哥,再后来的就想不起来了。“那你也节制一点啊!”
纪卿尘没说话,心里嘟囔着:节制?从今天开始,他们几个轮天侍寝,不会再让她有休息的时候了!
除非是来月事了。
“戴保护措施了吗?”沈弦乐问他。
纪卿尘迟疑了两秒,“戴了。”
信你才有鬼!
沈弦乐恨恨的瞪着他,还学会撒谎了!
趁他出去给她拿衣服时,沈弦乐吃了一片紧急事后药。
待她扶着腰走出东厢房,总觉得家里好像少了人,她寻摸了一圈看向宋时砚问道,“宋爹爹和柳晏宸呢?”
“回上河村了。”宋时砚解释道。
“才初一就走了?我不是给厂子放了七天的年假吗?他们这么早回去做什么?”沈弦乐惊讶的问道。
“阿爹说在这不方便,他岁数大了,嫌我们太吵,还是上河村清净,由着他吧,他开心就好,不用操心他。”宋时砚给她去端来米粥吃。
沈弦乐醉酒后头正有些痛,走进暖阁里躺着。
吃了一小碗粥,看着陆宴辞走进来,她说道,“明天去你家串个门吧,后天去江家。”
“好,礼品我来安排。”陆宴辞点头。
沈弦乐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有几天没见到陆主娘了,明天多待一会儿…”
书钰拿着一本账本走进来,“明天要去官府交税了,你看看这上面的数目,可有差错?”
他接手生意才两个月,之前的收入都是对照着账本理出来的。
沈弦乐打起精神来翻看账本。
前面的账目没什么问题,然而当她看到后面要交的税钱,震惊的差点尖叫出声,“什么税要交十多万两银子?”
“那不写着呢,你以为朝廷征税很少吗?”书钰冷笑,“商户是交税最多的,才十多万两就心疼了?你问问陆宴辞,陆家每年要交多少税?”
陆宴辞叹口气,“除了人头税,家庭税,每年的商税是一年总收入的四成,田税是一年粮食总产量的七成。”
“还有家里的下人也要由主家给交税,男子十五岁到三十岁还没嫁出去的,也要交税,女子十五岁不娶的,一年交税一算,两年两算,以此类推,还有戍边,更卒,这些商户是要交双倍税的!”
一算是一百二十文。
沈弦乐听着这些税收,心都在滴血!
这和抢钱有什么区别?
她一年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一半都要充公,她要何时能做到首富的位置?
以后岂不是她赚的越多,交的就越多?
天!朝廷是穷疯了吗?
不嫁人,不成亲还要交税,然后还要单收一算的人头税,家庭税…商户还要交双倍的!
哪个大聪明想出来的损招?就可着她们商户薅羊毛?
难怪人家都想读书科举呢,秀才就免税了,还有补贴,她现在弃商从文还有救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