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咱掺和这事干啥?”
汽水,瓜子,小板凳。
吃瓜看戏不香吗?
张秀娥回后院做午饭,阿梅和兰香凑过来和沈清说话。
“东家,刚才那姑娘真是你妹妹啊?”
沈清点点头,“堂的。”
原来是堂妹,难怪一点都不像!那模样,那脾气……两人不约而同摇头,还是敬而远之!
阿梅兰香有这样的觉悟,沈清深感欣慰,又叮嘱她们。
“除了这个,还有几个脑瓜子看起来不大正常的,都不要往店里放。”
她说完,又觉得这形容太过抽象,总结道:“哦,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特点!不是姓沈,就是姓沈的老婆!”
阿梅兰香恍然大悟,老沈家的人都不给进!
至于东家为什么不让老沈家的人进,东家那么漂亮能干,能是东家的错吗?当然是老沈家那群人的错!
沈清和两人交代完,心里踏实不少,后院传来阵阵菜香。
好久没尝她娘的手意,酸菜炖肘子、白灼虾、红烧排骨,吃得沈清撑到了嗓子眼儿……
金泽书院里,胡广平正接待一位友人。
膳堂和酒楼经营方式不同,但本质上都是厨子。
友人在州府当厨子,家中有事告假,顺路到金泽书院探望。
些天积雪难行,两边消息闭塞,好不容易来了个人,胡广平赶紧询问,“州府的菜价多少了?”
“胡兄有所不知,都说金泽的菜价离谱,州府的更是离谱!本来就比各镇都贵不少,现在又翻了三四倍。”友人摇头。
青州城里的菜主要靠周边邻近的镇县供给,这回下雪冻坏了不少,不止金泽镇的人没防备,别的镇也损失惨重。
但酒楼光是开着门,每日就有固定的开销,顶多是将素菜卖贵一些,总不能让客人全吃荤的。
胡广平看见雪下大时,就已经想到这点。
听了友人的话,一颗心砰砰直跳,普通青菜都涨了两三倍,那冬天本就稀罕的香菇和别的菌子呢?
“哦,湿香菇平时六十文左右收,干货一斤肯定都得上百文了!”友人说道。
说着说着,他发觉胡广平的眼神不大对劲儿。
胡广平情不自禁拉住友人的手,往友人身体又蹭了蹭。
友人惊恐地往后退了退,整个人缩进罗汉椅的角落里,声音有些发抖,“老胡,你想干啥?”
胡广平嘿嘿一笑,盯着友人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平时是平时,这个节骨眼我要是有香菇卖……”
原来是卖香菇,友人正要长舒口气,猛地回过神来,反应比胡广平还大。
“啥!你有香菇卖?”
……
砰砰砰,砰砰砰——
沈清一不小心吃得太饱,午饭后就来了食困,刚睡下没多久后院门被人一阵狂拍。
没过一会儿,兰香敲沈清的房门进来,火急火燎地冲沈清道:“东家,书院的胡师傅来了,胡师傅不知道遇着了什么事,都快急哭了!”
啥事能把胡广平好好的一个大男人急哭?
沈清不敢耽搁,急忙穿了衣服跑到堂屋。
胡广平坐在椅子上,屁股像长了钉子,一见到沈清噌的下站起来,“清清,菇价涨了!菇价真的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