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错。”她心想当然不可能是这样的了,若只是认识我的人,没经过我的允许,也是断断来不了(?liao)的,此番这样说也不好,反正也不认识你,只要将你弄走就行。于是,她便说了。
“不错。“
“如此甚好,那你若与我相识,那便就是可以了。”
她在想,反正,你我也是不识,无妨。
“对。”
于是,他转过了身。
她呆了神。
果真是他。
原来,一切的一切皆是是真的,是对的。
……
一场梦,梦中,梦醒,虽不过一线之隔,却也相隔甚多,相隔万里。
“公主,你怎么了?可是,想到了什么?亦或是身体有些不适?可用奴婢唤太医前来诊治?”碧澜轻轻摇晃她。
于是,她反应了过来,才发现。
原来,她又出了神,不过这次却看起来却是有些疲累,额头上点点的汗水,湿透了乌黑迤逦的秀发,亦湿透了早已久无湿润的眼眶。
“我……我刚才想到了一些事情,但是……但是却又是模糊的,模糊的我只记得梦到过这个梦,却不知梦到的那是什么?”
她有些失望,又有些吞吞吐吐。
“别担心,既然有些线索,那便是证明这是有过的。那既然是有过的,自然是可以再想起来的。功夫不负有心人,奴婢相信,只要慢慢去想,慢慢回忆,一切都会浮现出来的,都会水落石出的。”碧澜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脊背,一只手淡淡拭着那眉间残余的泪痕,安慰着她。
“嗯,你说得对,终有一天,我可以想起来那个梦,那个梦中的人。”她仰望着头,阂住双眸,不再让水珠再流下来,再不让心头一阵阵绞疼。
因为,她知道她会找到的。
夏天果然是热闹极了,几乎顿顿离不开蝉鸣。仿佛每一次呼吸都是与蝉共鸣。而在这聒噪的背后,却是一个又一个人的悲伤和哽咽。
……
“公主,你可还好,希望奴婢做的这些可以帮到你,若不是我的话,你和他怕是早就在一起了,也不会再有其他的这些麻烦的事了。既然这原因我,那只怕也只有我才能,也才有资格去解决这件事了。”
清儿坐在一个轿子里,默默独自想着,身上是一片嫣红,窗外亦是一片嫣红。有人,有花。
……
而那个梦,在那个相同的梦中,
他亦看到了她,他问她说。
“你是谁?为何在这里?”
她没有答复,他有些疑惑,不知该如何。于是,他依然只能抱着那种试一试的想法再次问到她。
“敢问姑娘是何人?怎会在此处?”
她没有立刻回答,反而顿了一顿,让空气在此时反而觉得异常尴尬,异常凝重。
“你也不必知道我是谁?至于我为何在此处?我只想问一下公子,先来后到之说可否对?是先来有理,亦或者是后来有理?”
她的语气很淡然,仿佛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的涟漪浮动。
他没有思索,立刻对她说。
“先来后到自是对,自然也是先来有理。”
“那公子便可离去了。”
“为何?”
他对她的话很诧异,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
先来后到……”
最后的四个字,虽说语气不算重,但却说的很慢很痛,慢得几乎就像是她一个字一个字硬吐出来的,而他痛的几乎就像是用刀子在剜心一般,字字诛心。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顾不上再听她说的其他的话了,眼前是一片漆黑,耳边是一阵轰鸣,几乎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像是先被撕裂,再被撕碎,撕的不成样子,惨不忍睹。
于是乎,
他醒了。
额头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汗珠,像极了清晨荷叶上的露水,晶莹剔透,数不胜数。
他在疑惑,在疑问,在心里重复循环地想着。
“你是谁?为何会对我说先来后到?为何……为何我的心会那么的疼,为何我会那么害怕?。”
屋内仍只有他一个人,很安静,很安静,静地让人慌张,静地让人害怕。
王贤丰不可能一直陪在他的左右,他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能与王贤丰见面唠嗑的。终是会分散,终是要离开,就如同那许多个人,那许多段情一般,来来去去,离离合合。
不过,孤单一人的时候,
莫担心,莫害怕,有我在你身边,你只管笑便好。
她对他这样说……
他想她这样说……
他们都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