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己一味地信任、不听劝告,才导致了天岭如今的悲剧。
本就是内忧外患之际,要是雷堂起兵造反,天主回来,自己要怎么见天主啊!
“堂主叫属下有事?”段玉银笑得那叫一个得意,眉眼之间,满是猥琐的笑意,“左护法黄远柯图谋造反,岩风主要为天主替天行道!”
说着,抽出腰间手枪,指向黄远柯。
黄远柯冷笑:这就按捺不住了?
自己倒是不怕,可是,手下的这些兄弟,要怎么办?
“一句话,放了我的兄弟们。”黄远柯突然开口,“就算是造反,也是我一个人的事,他们只是听从我的命令,与他们无关。”
“哟!护法大人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在装‘大义’,真实令人感动啊!”段玉银一脸嘲讽,“不过啊,感动归感动,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不过是生死掌握在了我手中的废物!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在天岭人人敬畏的左护法黄远柯吗?!”
“段玉银,你这个叛徒不要太过分!”黄远柯手下的弟子纷纷怒吼,“你这个人真是颠倒黑白!罔顾人伦!猪狗不如!”
黄远柯的那些弟子,本来就因为被强行扣上造反的帽子积了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现在自家护法都在这个时候还在为他们争取生机,反倒是被这个叛徒如此羞辱,一个个心中的怒火燃烧的厉害。
这些人,大部分是长老黄霆的亲卫队,还有一些是黄远柯自己培养起来的兄弟,他平时对这些人非常够意思,有什么样的将,带出什么样的兵,所以他的属下心中宁可一起死,都不愿丢下他一个人。
“段玉银,天主哪里对不起你了?天岭哪里亏待你可?”任岩风心中苦涩,这个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平静,可是眼底却是一片死灰,“还是说,我任岩风哪里对不住你了?!”
“没有谁对不起我,或者说,没有谁对得起我。”段玉银嘴角噙着张狂的笑容,“我想要天圣巫岭已经很久了。凭什么同样的努力,你们就是高高在上,而我就要苟且而活?凌子落年龄小小就做了天主,夏馨柔的上任,简直是毫无公平可言!任岩风你愿意屈居人下,可是我和你不同,我不愿意!明明有做王者的能力,为什么还要做别人的下属?!”
“好,算我当初眼瞎,信错了人。”任岩风心灰意冷的苦笑。
他被段玉银的这一番话惊呆了,没有想到自己最信任的兄弟竟然早就有了这样的心思,呵呵……………
“我不过是想要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已,请问这有什么错吗?”段玉银满脸猥琐,至始至终,都没有看任岩风一眼,目光反而投向了黄远柯,“你的下场,恐怕还不如你那个死板的父亲!哈哈,那‘老狗’总是和我作对,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闭嘴!!!!”本来还有理智的黄远柯听了这话,顿时失去了理智。
侮辱他,为了兄弟们,怎样侮辱都无所谓,他能忍。可是他却绝对受不了别人羞辱他的父亲!关键的是,他父亲的死,与段玉银脱不开干系。
在黄远柯的记忆里,他的母亲很早就死了,是父亲把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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