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而去,一个个的争先恐后的贴到方金海的脸上,纸人的小头一起一落的亲着方金海的脸,场面之滑稽不是用语言能形容的。
红霞原本还是含情脉脉的眼睛,顿时就是一呆,然后就是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也顾不得擦。
只方金海手忙脚乱的挥手驱赶着蜂拥而至的纸人,嘴里还在大声说着,“你们特么是诚心来捣乱的么?!”
安阳风水世家殷家的家宅位于一个城乡结合部的村子里,六福市庄村,在安阳市的东面郊区。古朴的四合院结构,却是成“目”字分布,青砖灰瓦,墙面漆白,院内地方倒是宽敞,设了景致,假山怪石,奇花异草,具有浓厚的北方特色。屋子的墙面虽是青砖垒制,但是窗户,门口却都是现代化的产物,走廊上的壁灯样式别致,带有北欧的铁艺风。这国内国外,亦古亦今的风格真是令人大饱眼福。
这处家宅的地势风水也是极佳,左边临街,右面是一片土丘,土丘之上树木林立,隐隐成白虎之象,后面是一个土包,原本是村里旧时的打谷场,现在收割农作物已经被机械取代,而且从机器出来之后就已经脱杆蜕皮可以直接出售,这打谷场便闲置下来至今。前面是开阔地,地势成飞鸟的翅膀状起伏。这真可谓是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四象齐聚,风水流转间,贵不可言。
此时间,从这殷家家宅门口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正是那前些天出现在医院的老痒,还有一个便是那一身土豪之气的六儿,只见两人脸上表情甚是阴郁,走出门口后,又扭过头往回看了一下那殷家装饰的有些气派的门头,然后有些不服气的上了一辆路边停着的黑色小轿车,车子调了个头,然后便没有丝毫停留的开走了。
车内,六儿一边开着车,一边对着坐在旁边的老痒说道,“这殷家看起来可是富贵逼人呀,连一个管家都特么趾高气昂的!”
老痒脸上也有些不快,显然刚才在那殷家也是被那趾高气扬的管家一阵推搪之下很是不悦。“这殷家是个风水世家,家中四世同堂,财富经几代人的积累已不可估量,是个在安阳市内都排的上号的企业家族,不好对付啊!”
那六儿听这老痒这么说,心里开始更加郁闷起来,心说怎么净长他人士气,灭自己的威风呀!于是不高兴的说到,“那怎么办?还来不来了,刚才那管家可是说了,这殷炎可是出差去了呀,估计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啊!”
老痒听出了六儿语气中不满,于是很亲热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对付这殷家,急不得,且在等等,等真的能见到那殷炎时,一切都好办,你回去之后就派俩个人过来盯着,看见那殷炎回来,咱们就再上门。”说着话顿了顿似乎是想到些什么,于是继续说道,“叫你派来盯着的人离这殷家宅院远些,尽量不要被里面的人发现”。
“行,一切都听哥你的指挥”,六儿缓过口气来说着,说完话后又接了一句,“你说这殷炎会不会根本没有出差,只是在躲着我们?”
“不好说,我也猜不准,过两天看看情况吧,要是真的不行,我……我再另想办法!”,老痒一脸思索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