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头舔着脸,站在台边,对着maria闷骚道。
maria刚准备与另一个女孩斗舞,看到一个大鼻子满脸粉刺疤的平头凑过来邀请她喝酒,立刻回绝道:“对不起,我只是演出,不是陪酒!”
“呦,装什么矜持呀!来这里的,咱们谁不了解谁啊!妹妹,你要不下来,我就上去了!”
平头从起哄的伙伴那端着人头马,拿着自己用过的杯子到了半杯,迈着鸭子腿上了舞台,凑到maria近前,两只眼睛在她的胸前像浇了混凝土般停住,十几秒后,舔了舔嘴唇色迷迷道:“晚上跟我和朋友一起兜兜风,怎么样?”
“哎呀,不要这么冷淡嘛,妹妹,来摘下面具让哥哥看看你长啥样!你只要跟柏芝差不多,这钱就是你的了!”
平头说着,将对折的一百块钱往maria胸口塞。
maria一惊,退了一步:“请你检点点,这是公共场合!”
“检点?嘿嘿……你卖给哥哥个面子,把这杯酒喝了,我就检点点,怎么样啊,好妹妹?”平头晃着手中酒杯,金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漾着沫子。
有几个想英雄救美的小骚男本来想上来,然而往那一桌瞥了眼,顿时泄气。那六七个人都是戴着狗链子,戴着大金戒,脸上表情不遗余力写着:黑社会。
在这种层次复杂的地方,富家公子一般都是寻欢作乐,谁都不会脑子缺弦管闲事,更何况跟这些流里流气的老皮条结梁子很麻烦,所以大多数人都是作壁上观抱肩看戏,等着英雄好汉跳出来。
maria如雪的双肩垂下,静默了半晌,接过那杯酒,“好吧,我喝!但是,喝完以后请你不要再捣乱了!”
平头憨厚地笑笑,指着杯上自己的唇印,道:“用这里,用这里,要不哥哥下去也没面子撒!”
maria握着杯子的手怔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将面具微微推上,抿在那个几分异味的地方一口灌下。
“咳——咳——”
或许是没喝过这种洋酒,一入喉便咳了起来。
趁着这下,平头男伸手去揭她那张波西米亚面具,就在那一瞬,maria手中的玻璃杯扬了起来,咚地一声砸在了他的下巴上,平头男没料到小妞这么烈,踉跄了两步后,终于露出了藏在笑容下的狰狞。
事实上今天就是来找茬的,老婊子出了钱让他们有多乱搞多乱,只要不动刀子不出重伤就行,原本几个哥们还在商量从哪里下手,这一下可好,说不定除了对得起那边交待的事还能上了这妞。
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干了,泻完火只要拍几张**,一般情况下只要不再去骚扰基本没啥大问题发生。
平头打定注意,正要发火的时候,身后一个谄媚的声音道:“呦,华哥,您快坐下消消气,今天和朋友的酒水都算在我……”
平头从舌头下卷出用来插水果的半根牙签,斜叼在嘴上,近乎暴怒地截断道:“算你妈比!”
随手抡开酒瓶朝着刘琨的脑袋拍下!
“啪!”
一声清脆地爆裂声,人头马方瓶碎成了四瓣,刘琨就像一只陀螺打着转栽进了旁边一张桌子,几声高分贝的尖叫立时压过了dj,在宽阔的北回归线里蔓延开来。
“琨哥!”
“琨哥,你没事吧?”
两个服务员刚想走过来,一连串玻璃杯子在地上炸开,那一桌流氓终于都他妈不用将就素质硬装逼了,一个个飞扬跋扈拿着酒杯砸在大理石地上。
“谁他妈过来,就跟这孙子一样!”
一个鱼蛋头僵僵着脖子吼道。
就这一嗓子,将周围两个拿着橡胶棍的保安吓得一哆嗦,怔在原地。
几百双枪林弹雨的目光下,一个发福的男子从酒吧后面嗒嗒嗒嗒跑了出来,“老大们,手下留情,今天得罪你们的通通补偿,哎呦,哎呦……”
薛涛听到刘琨被撩趴下,心知坏事,一边给老板彭加打电话,一边往出赶,但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店主刚走到近前,耳朵便让嚣张的平头男人揪住了。
“你个耐球货,戴个耳环装人妖呐?来,爷爷给你修一修,省得你老娘受不了街坊邻居唾沫找歪脖树!”
说着,平头将嘴里叼着的牙签塞在那个黑色耳环里,两手一扯,叼着薛涛耳朵上一小块肉揪了下来。
平头贴着薛涛鲜血狂涌的耳朵轻轻说了一句:“老子是专业找茬,今天替你酒吧免费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