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知是哪个女孩先叫出声,尖利的声音仿佛发生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这一嗓子比之本身发生在两人之间的行为更值得关注。
荣杰转过脸,发现是一对少年男女,女孩还背着双肩书包,典型的高中女生模样。他这人不挑肥瘦,只要长相过关,年龄不是问题。也不是没人劝过他的“造孽”行为,毕竟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奔三爷们把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糊弄到床上不是什么善良的事,更发指的是居然没几个星期玩腻了以后把人家甩了。虽然如今不少女孩也开放,但起码建立在真诚友爱的基础上,像十五六岁未经人事怀着美好憧憬的女孩心里承受力多半脆弱,在半推半就情况下失身之后又被无情抛弃,是很难解开这个心结的,至于以后的婚姻恋爱观更是扯淡,不逼良为娼也不成了!
几个哥们调侃过他:万一女孩子告你诱奸,抓进小黑屋至少也得念两年马列主义。
谁的心不曾柔软?
当年他也曾真心喜欢过一个女孩,不冒进不色急,期待着一起念完高中,读大学,可是君子到最后还不是被高一个年级的帅哥用几百块钱的礼物和糖衣炮弹连哄带骗地糊弄丢了处女印迹。
后悔,痛心有他妈鸟用。君子的锁常常锁住自己便宜了小人。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张干净的纸如果放在无菌实验室什么时候也是干净的,那能怨谁?
幸好那个时代赶上他家族发家,短短几年,财富巨额累积,黑金白金统统吸纳。他也是有钱的公子哥,见识多了,以前的印迹也就淡了,混迹花丛之中久了,才渐渐明悟了一个道理——
就算放在无菌实验室的纸也会老化,毕竟碳纤维的有机材料自身就有弱点。
所以,谁也不要怪,世界是个大染缸,什么狗屁文明发展都是诱因,足以唤醒每个男人心中的贪婪。
真正的卫道士,君子是男人吗?
不是,他们是圣人。
所以自然谈不上鄙视或是颂扬,毕竟不是三界中人,没什么交集。
他只是确定以及肯定,十个男人有八个期待用下半身来发展男女间的友谊,其余的两个还在悬崖峭壁间默默坚守,苦苦挣扎,间或抱怨一下。
那女孩正是和林夕月一个旅游团的高中生,见到林夕月被对方一脚踹到撞碎的柜台,害怕他受伤,于是本能地喊了一声,却不想被坏人刁难了。看到对方朝这边走来,吓得退了一步,躲在自己小男朋友后面。
“你……你,你要干什么?”男孩牙齿打着颤,有些结巴。
“借你的女朋友给我一晚,那废物拿不走的二十万给你如何?”
“不借,不要!”男孩紧张地咽了口吐沫,求助地望着老板。老板只是干着急,他也知道按三个号码可以搬来人,但如今的世道水深得很,谁知道搬来的是救兵还是魔王。毕竟不是每个人的善心都可以化为伟大的动力的,什么事也要量力而为。
荣少爷伸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玻璃,竖在面前,手指摸了摸锋利的尖端,笑呵呵地踱着步子。见他这样,男孩吓得面色铁青,两条腿不住地打着颤,脑子里空荡荡一片。
那个穿耐克衣服的青年,蹙了蹙眉,显然不想看到他在这陌生的一亩三分地惹事,于是劝了一句。旁边另一个公子咬着指甲,也摸不清荣家老二要干什么。
荣杰并没有搭理朋友劝解,依旧朝男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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