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呀!现在跪地求饶,我们还能看在李、师、姐的面子上让你好手好脚的下山,你若还想嘴硬抵赖,可别怪各位同门替天行道对你不客气!”李怀故意将‘李师姐’三个字咬出重音,就是为了嘲讽一番李慕瑾,李慕瑾气得是双拳颤抖,恨不得将李怀一身肥油拿来炼了。
附和声不断,众人甚至开始朝比武台围了上来。
冯云心中复杂,他腰间确实有颗黑痣,但这颗痣的存在如何会被易明玄等人知道了去,他虽然经常在战斗后衣衫褴褛,但身上还是有宝衣遮蔽的,再说能与他并肩作战的也都是他信任之人,他想不出自己身边知道自己有这样一颗黑痣存在的人会背叛自己。
但此时迫在眉睫的却是要如何收场,即便照实说黑痣之事是有人故意透露给葛芸芸的,但这话显然有些苍白,并不能改变局势,若再闹下去,他甚至能想到易明玄等人可能会顺势将事情直接捅到赏罚殿中,让赏罚殿派出执事或长老前来主持,再在问心珠之类的法宝上做些手脚,给事情来个板上钉钉,这也是他一直未要求用测谎法宝来证明葛芸芸所说之话的真假。
他相信有李慕瑾和滕殿主在,平安离开山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离开山门之后他不仅成了灵台宗弃徒,更是再没有弟子身份的保护了,李怀与田伯才之流恐怕不会那么简单的放过他。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传来:“诶,都让让,让让,我有事找李师姐。”
听到这个声音,李慕瑾顿时一喜:“是樊师弟来了!”
众人转过头去,见到有是一名内门弟子赶紧给他让出一条路来,就见樊鸿飞笑着从人群中走出。
“李师姐,陆师兄,冯师弟。”樊鸿飞似乎没有感受到场中气氛,自顾自地和三人打起招呼来。
李怀面色一皱,樊鸿飞的到来让他感觉事情又多了一分变数,不禁沉声问道:“樊鸿飞,你来做什么,没看见我们正在处理正事吗!”
樊鸿飞瞥了眼李怀,没好气地说道:“什么叫‘你来做什么’,李胖子你算哪根葱还能管我来不来养剑坪了。”
李怀怒色再现,却马上压住了,现在可不是跟这人计较的时候,他怒哼一声:“你们丹鼎殿有事先去别处商量吧,我们这里正在替宗除害,处理一个卑鄙无耻的淫贼!”
樊鸿飞轻笑一声答道:“谁说我找李师姐是说丹鼎殿的事了?”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张纸笺交给了李慕瑾。
李慕瑾疑惑地接过,打开看了一眼,顿时喜上眉梢!
李怀、易明玄等人见状顿时面色一沉,现在李慕瑾等人的好消息就是他们的坏消息。
李慕瑾娥眉一扬,看向葛芸芸。葛芸芸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突然见李慕瑾朝她看来,不禁内心忐忑。
李慕瑾朝着葛芸芸沉声问道:“葛芸芸是吧,我问你。照你所说,冯云是在两月前去找的你,随后哄骗了你,污了你的清白?”
葛芸芸顿了片刻点了点头:“回师姐,是这样没错。”
“那我问你,冯云每次去找你都是白天还是晚上?”李慕瑾问完后,樊鸿飞又笑着说道:“听说葛师妹的住处并不僻静,要是白天的话应该有些过于显眼了吧。”
“没、没错,他怕被人知晓,所以都是在晚上无人之际。”葛芸芸小声地答道
“也就是说那些日子你一直都在宗内未曾出过宗门?”
葛芸芸听到此话蓦然一慌,支支吾吾道:“唔……倒也不是,弟子有事也曾出去过几次。”
听到这里,李慕瑾不禁露出了一个微笑:“但是你每天晚上都回来了吧,不然冯云哪里去找你。”
易明玄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而他没看见他侧后方的杜新却已是面色苍白,冷汗直流。不过这番表现杜新身旁的田伯才则是看得清楚,不禁朝着杜新打起了眼色,想知道他怎么了。不过杜新却没有理会他。
葛芸芸呐呐难言,过了片刻才紧握着衣袖点了点头。一直注意着葛芸芸举动的赵永定自然没有看漏她这些动作,心中已经开始叹息:“果然都是一场闹剧。”
“你胡说!”李慕瑾顿时发出一声大喝。
“啊?”葛芸芸当即吓得是面色惨白,浑身颤抖。
李慕瑾怒视着葛芸芸:“你说谎!两月前的晚上你几乎每日晚上都不在宗内,直到第二日才回返住处!”
葛芸芸脸色由白转青,一边颤抖一边反驳道:“我、我、我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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