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若是我们真要与刘备死磕的话,即使是最后胜了,恐怕我们的损失亦不会在少数。
所以,我思虑再三,最终还是以为刘备回了荆州,要比我们在益州给其杀了,对我们以后更为有利。”
刘循没有再说话,而是看着严颜。
严颜亦没有说话,而是回头看着正笑容满面的王谋。
“王谋,你是不是早知道这些了,可一直不告诉我,只等现在了,是吧?”
“严兄,这你可是冤枉我了,我这听了公子说的,亦才明白了公子的考虑。
不过不得不说,公子能考虑这么长远,实在是难得呀!”
刘循对于严颜,自认为还是比较熟悉,毕竟史书中对其的记载颇多,知道其为人忠正,是可以托付之人。
但是,对于如今的这位巴郡太守王谋,刘循则是知之甚少,甚至于除过别人的举荐,自己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王太守,你对于我的考虑,早已是一清二楚了吗?”
“公子言重了,王谋只不过是有时瞎想,这要是对了,纯属是侥幸而已。”
见王谋的这幅模样,刘循则在心中默默地说了一句老狐狸。
“严太守,如果刘备再来的话,其进犯的方向肯定是在你这里,我考虑巴东的兵力有些不足,因而特意再为你带来了一万士卒,从现在起,他们便全部归你指挥了。”
刘循在说话时,回头指了指自己带来的一万兵马。
虽然说早已知道了,但现在亲自看着眼前雄壮的兵马,严颜则还是止不住的开心。
严颜虽说是一郡太守,但真要归根结底,其还是一个武将。
试问作为武将,谁会不希望自己麾下的士卒多多益善呢?
“公子,这刘备不是与我们已经议和了吗?而且这次更是惨败收场,他还敢来我们益州撒野吗?”
刘循对于严颜的问题,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作答。
“刘备在荆州难以成就大业,对我益州自然是贼心不死,只要其确保荆州的安全了,肯定还会再次图谋益州。”
“刘备这贼子,真是不知害怕二字应该如何写?
公子尽管安心,只要有我在鱼腹一日,刘备他休想跨进我益州一步。”
“岳父,这一万人都是你的兵,你对他们知根知底,了解士兵们的优劣。这两军重新整编的事情,你可要多配合严太守,务求在最短的时间完成。”
“循儿,你尽管放心了,老夫一定全力配合严太守。”
庞義与严颜算是老相识了,虽然一直有些不对付,但是这次见庞義愿意主动交出兵马,严颜对其的态度立时便好了很多。
“庞太守,希望我们二人可以精诚合作,早日完成军队整编一事。”
刘循见两人都应承了,索性便做了一回甩手掌柜,没有参与两军重新整编的事情。
而是一心开始试探王谋的实力,在鱼腹的十余天,直接都与其在一起。
两人上说天下大势,下谈一县之民政治理,最终刘循得出了结论。
王谋并非一郡一州之才,其绝对有处理天下政务的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