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陆续赶到,到时我们再商议如何与太一门分个高下。”许元宗当即点头,示意大家可以离开。
数日之后
吕飞坐在帐中,独自喝着闷酒,心中愤愤不已,太一门一道法旨,竟然将徐继阳调回了太一门,还派了一个什么魏长星的家伙过来,这魏长星未见显露什么本领,眼睛都快长到脑袋顶上去了,几次把吕飞呼来喝去,指手画脚。
吕飞越想越是愤懑,“这厮当我吕飞是什么人,徐继阳对某家有知遇之恩,即使如此,他对某家也是尊敬有加,遇事也是商量为主,从未有过强加命令,行那以上压下之事,哼,若是那魏长星再来惹我,定然让他好看,再若不行,我就拉着这帮人一走了之,看你太一门能奈我何,反正徐继阳临走也嘱咐过我。”
“启禀将军,主帅设宴相请。”帐外一个弟子禀报道,吕飞将这些弟子当军队训练,所以编制和称呼也都借鉴了世俗中军队的做法和称呼。
“哦?看来这魏长星还算识相,这是向我示好了。”吕飞略略消除了些心中的不满,既然对方给自己一个面子,那就去去无妨。
想到这里,吕飞让那弟子给魏长星传话,说他随后就到。
将那名弟子打发走,吕飞顶盔冠甲,手持方天画戟,带着几个亲信弟子,直奔魏长星的主帅大帐,这身打扮倒不似是赴宴,而像是去打仗了。
吕飞自有他的打算,他如此就是要魏长星看看,打仗还是要靠我,某家可不是好欺负的,同时也有防备之意。
吕飞几人来至魏长星帐外,发现对方在帐外已经设宴完毕,就在等他前来。
正中案边,端坐一人,羽衣星冠,脱俗出尘,眉心一点星星印记,正是魏长星。
“吕将军来了,快请坐!”魏长星见吕飞来了,也不站起,只是长笑几声,把大袖一挥,招呼吕飞几人在两旁案边坐下。
吕飞见他如此托大,心中气愤,面露不悦,将手中方天画戟重重一戳,盘膝坐下。
魏长星对他的举动恍若未闻,只是和几个自己带来的太一门弟子觥筹交错,喝的好不痛快,浑然把吕飞当成了透明的一般。
吕飞何曾受过这等轻视,心中恨意更盛。
“昆仑和楼观那群乌合之众,在我眼中只如土鸡瓦狗一般,若是早些让我代替那徐继阳,早已把他们打得落花流,哪里还用在此僵持,吕飞,你说是也不是?哦,这些灵酒乃是我等从太一门内带来,将军没有喝过吧,可要细细品尝。”魏长星斜眼看着吕飞言道。
“哼……”吕飞冷哼一声,把手中的酒杯重重置于案上,未予回应。
“不过,我也不着急将他们打败,这世间别有情致,难得出来一趟,我也不着急回山。今晚饮酒赏月,好不惬意,听闻俗世之中,宴间饮酒之时需有人起舞助兴,吕飞,听闻你戟法了得,何不舞上一舞,为我等助兴。”魏长星看着吕飞,眼中尽是戏谑之情。
“什么?!”吕飞闻言,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