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乌塔会在当天晚上回来复命,可是直到第二天早上也不见乌塔的踪迹。“我早上去厨房看过,乌塔不在,应该还没有回来。”格雅一边舔着盘子里的牛奶,一边不紧不慢的说。
‘这么久还不回来,不会是被傲罗发现了吧!’我喝着碗里的南瓜粥用意念和格雅说话。
“不会,如果乌塔真的被傲罗发现,邓布利多应该早就得到了消息,看他的模样,不像已经有所察觉。”格雅说着朝主席台望去。邓布利多正往面包片上涂满厚厚的蜂蜜,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
“今天的猫头鹰怎么这么多?”露西突然说道,于是我抬头看向蜂拥而至的猫头鹰。“好多粉红色的信件呀!难道今天改成**节了?”罗伯茨疑惑的说,“怎么像是冲我们这边飞来的!”罗伯茨话音刚落,一封封信件落满了我面前餐桌,甚至还有几封正巧落在了我的碗里。看着这碗信件,没有了半点食欲。重重的放下勺子,刚一站起身就听吉安娜那怪异的笑声从我身后传来。
“呵呵——看来我们霍格沃兹历史上最年轻的级长,不仅在校内有众多仰慕者,就连校外也有不少呀!”我转身半眯着眼睛,面带微笑望着吉安娜,想听听她还准备了多少戏谑的话。吉安娜见我并不如她所愿的怒容满面,反而是一副笑脸,便像受到了鼓舞一般也站起身子。她直勾勾的盯着我,面带笑容接着讽刺道,“需不需要给你再多拍几张照,说不定还能上几次头版呢!其实你应该多准备些签名照,既然是上过报的大人物,肯定走哪都要发一发的!”她说着弯腰做出四处散发签名的样子,似乎又嫌不够惹眼,还冲着周围的人甩着飞吻。她的举动惹得周围的人哄笑起来,就连斯莱特林的餐桌上也有人掩饰着笑意轻咳起来。
“呵呵——哎哟!露西你踢我干嘛?”罗伯茨叫道,显然他也很没定力的被吉安娜逗乐了。
露西没说话只是冲罗伯茨使劲做眼色,又见我回头看他俩,于是又极力用揉眼睛掩饰刚才的小动作。
“米歇尔,别生气,跟她吵没意义!”怀特拉住了我的手劝道。
我冲他笑了笑没说话,只是对着安吉娜说:“你知道你现在的举动可以用三个词来形容吗?”
“什么?”吉安娜面色一凛,问道。
‘羡慕,嫉妒,恨!’我一边用中文的发音做了几个口型,一边每说一个词都用手指数着。吉安娜见我数着,嘴巴也在动,但一点声音也没听见,于是急吼吼的冲我嚷道,“你到底说了什么?”
“想知道我说了什么吗?那你千万不要错过每一期的预言家日报,指不定我下一次上头条,会告诉你我说了什么。当然,如果你想要我的签名,我会给你准备的!”我说完还冲吉安娜挑衅的眨了眨眼,随即就听见礼堂里各处发出的嗤笑声。
我转身坐下,并不理会吉安娜在我身后的叫嚷声,只是动手将桌上的信件一封一封的整理好。
“米歇尔,干得漂亮!”露西十分高兴的说。
“棒极了,就应该给她点教训!”罗伯茨说着哈哈大笑。
“厉害!”里德斯也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比亚诺没说话,只是双手都对我夸张的竖着大拇指,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好像他是在夸耀他自己。
“哇喔——真没想到你居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怀特一脸夸张的惊讶表情,好像今天才认识我一样。
“米歇尔,你刚才到底说了哪几个词?”罗伯茨疑惑的问。
我将之前对着吉安娜做过的口型又对着罗伯茨做了一遍。
“你不会也叫我去等头条吧!”罗伯茨苦着脸说。
我笑着分别用汉语和英语各说了一遍,“羡慕,嫉妒,恨。”
“这些词用得太棒了!吉安娜就是这样的心理。”露西非常赞同的点头说道。
“真有你的!我看吉安娜就是想破脑袋也猜不出你说了什么。”罗伯茨说。
怀特问道:“你之前说的应该是亚洲的语言吧!”
“厉害!”我笑着说,“准确来说是中国的语言。”
“你怎么会想到要学习这种语言?”怀特疑惑的问。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像心里一直有一个念头不断的告诉我,我应该去学习这门语言。而且奇怪的是,我学这门语言很轻松,在唐人街逛了几次就自然而然的学会了。还有人说我的汉语比英语还要好,都一个劲的问我是不是在亚洲长大的。”
“看来你很有语言天赋呀!”怀特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可是我总觉得自己和中国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告诉你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我第一次去唐人街,听到有人在用琵琶弹奏乐曲。我只听前面的一小段,之后居然跟着唱了起来。后来那个师傅还问我是不是在西湖边长大的,他说我唱的是杭州特有的小调。那是我遇见的最怪异的事情了!”
“这应该算灵异事件吧!”罗伯茨说。
“罗伯茨,你闭嘴。一件充满神秘色彩的事情,活脱脱被你说成了恐怖事件!”露西十分不满的呵斥道。
“看样子,你和亚洲真的很有缘。”怀特笑着说道。
“我也这样觉得,每次躺在红木榻上,闻着用紫砂壶炮制的龙井茶香,那种感觉非常的熟悉,好像我以前就闻过千百次的样子。还有我家的仕女屏风,在商店里我一眼就看中了它,似乎我以前也见过差不多样子屏风!”我煞有其事的说道。
“好神奇呀!”露西十分惊讶的说,“这些会不会就是你对小时候潜在记忆?难道你父母是亚洲人?”
“怎么可能,米歇尔的模样一看就是欧洲人!”罗伯茨反驳道。
“有什么不可能,或许她父母之中有一方是亚洲人也说不定呀!不然米歇尔怎么会和亚洲的事物那么有缘。”露西说。
怀特一脸狐疑的问道,“我记得你说过,你是跟着一位会占卜的矮人长大的,那个矮人是亚洲人吗?”
“不是,他是英国人。我有时觉得自己既然对那些事物那么熟悉,甚至开始猜测自己不太记事的时候在亚洲生活过的可能性,也会像露西一样猜测,我的父亲或者是母亲有可能是亚洲人。因为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太多次,我只能用这些念头来揣测自己对亚洲事物特有的感觉。”
“世上有很多事情是没有办法解释的,想不通的事情就别想了,说不定哪一天它自己就解开了!”怀特安慰道。
“你干嘛说些没头没脑的话?”格雅有些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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