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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子,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知道你也不想发生这种事情。但我还是希望你少出门在家里好好带着孩子,这样我在外面办案也放心些呀!”
侯警良在家里的沙发上揽着妻子轻轻声劝解道。
米玖子沉默地缩在他的怀抱里,就像一个小女孩嘤嘤地哭诉着。
“我知道了...不会再让女儿去冒险了...都是我不好...”
侯警良本来还想嘱咐她什么,看到妻子自责的模样后,也不忍再说什么加重她的难过。
可爱的宝宝固然是百般呵护的对象,怀里的女人也是他应该用温柔一生去爱的啊。
他擦干了妻子双颊的泪,做出滑稽的表情努力逗乐她。
“好啦,不哭了。亲爱的,你也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无论发生什么我也不希望你出事。以后想出去玩喊我,小的保证随叫随到!”
米玖子破涕为笑,没心没肺地在他脸上啵了一个。
“嗯嗯。我去瞧瞧锅里的鸡炖好没,你在这儿休息一下啊。”她不舍地起身,穿上沙发上的围裙走进厨房。
曾经不经世事青涩的少女,也贤惠顾家起来了呢。
侯警良看着妻子的背影傻笑。就算将来她变成老太婆,脸上皱纹眼球浑浊。在他心里,也永远如初见时那个内向又有点漂亮的女生。
肩膀的刀伤隐隐作痛,他眉头一皱。自己已经把真相报告给了上级,挨了批评是小事,良心过得去才重要。
反而他不敢去见监狱里面的男人了。这样把真相说出来让那个男人进退两难,就算放出去也留存案底,还不知道真王柏水会怎么对他。
至于自己救了他命这回事,不可能隐瞒起来,然后立功各自如愿。如果不把事实上报就是他的失职,他的罪。
作为人民警察,他确实非常有觉悟。
只不过现在线索断了,该怎么突破“遗孔”案呢?
侯警良正暗自苦恼着,玻璃茶几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机身振动使杯里喝了一半的水跳跃颤抖。
来电话了。
专案组阿岩打来的。
隐隐地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喂,阿岩,有什么事吗?”
“侯哥不好了,又有高中生跳楼自杀了,情况有些复杂,总之你快来现场看看吧!”
“不是提醒了全体市民不要玩遗孔游戏吗,怎么还有人玩呢?哪来的设备?算了问你也不知道,等着我马上就来。”
“好。”
“喂喂保护好现场知道吗?”
“嘟嘟嘟—”
这个阿岩话都不听完就挂,毛毛躁躁的。他披上黑色外套,把杯子里剩的一半水一饮而尽,急匆匆地到门口换鞋。
他喊了声老婆我走了,中饭就不在家里吃了。刚打开门,厨房里围着围裙的妻子就飞速地跑来:
“警良,我知道你工作的特殊性。我不留你在家吃中饭,你自己要当心啊!女儿和我...在家等你回来。”
她抚开自己额头前的乱发,努力地憋住眼泪笑对丈夫。
侯警良心一阵收缩隐痛,不敢细究硬下心来跨出了家门。
车窗映着四角天空,吊车仍不厌其烦地生产着越来越冰冷的高楼。街道快速后退,黑色别克疾驰在马路上如死神急着去收命。按着阿岩发的定位,很快到了现场。
“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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