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这里有瓶药~~”
桃小青羞红着脸,拿出个小瓶子。
“这什么?”
徐子期拿起来一看,好嘛!九华药厂出版正品保健药。
我欲撑天水!!!!!!
望着慢慢一瓶药液,还有新妇期待的目光。
徐子期艰难地咽了口吐沫,含着泪一口干了下去。。。。。。
外头宴席火热持续中,到了晚上,众人都已人仰马翻。
洞房里,桃小青已然晕厥,徐子期只得自己动手。
云岚倒了盘热水进来,徐子期尴尬地笑了笑。
“小公爷,您这是。。。”
徐子期郁闷道:“都怪那个宁老鬼,没事瞎弄的这些药。。。。”
“云岚,你还记得我答应过你吗?”
云岚听了这话,俏脸顿时晕红。
“来!老爷我现在就兑现给你,来吧宝贝。。。”
徐子期欲,火焚身,根本顾不上这许多,迷迷糊糊地说着。
“这。。。”
云岚搓着手,顿时不知所措。
一双粗壮的手抱着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旁边是晕了的桃小青。
一头穷凶极恶的狼,将她剥成了白羊。
“啊。。。疼。。。”
就这样,在长达九天的时间里,两女轮流换班,没日没夜地伺候着这匹饿狼。
最后,徐子期终于虚脱,全都弄在桃小青身子里。
“狗儿,去吩咐厨房,做碗莲子羹,给老爷补补。。。”
“是!”
终于结束了,云岚已经走不了路。
只得趴在地上,一步一步地爬着出去。
桃小青心满意足地躺着,她也一样,根本下不来床。
桃礼还没走,这会儿跟宁剑山喝着小酒。
“我说桃老怪,你刚嫁女儿,就请我喝这种劣质酒?”
宁剑山气得不行,这人也太抠了吧。
堂堂锦衣卫指挥使,请客上兑了水的杂酒,一点排面也没有。
桃母在一旁,眯着笑眼,亲自替他俩倒酒。
“我说宁前辈,这你就不能怪我们老爷了!这酒。。。可是从你那拿来的呀!”
“是嘛?我怎么不知道。。”
宁剑山尴尬地笑了笑,拿起一杯闷道。
桃礼这几日来,天天应酬,醉意不醒。
“我说桃老怪,你自己家都喝这玩意儿,那怪得了谁呀~~”
“可惜我那女婿还没出门,让他陪你喝个痛快,岂不更好?”
话音刚落,就听得“咔嚓”一声,只见新房里,爬出来个衣衫不整的姑娘。
众人:“。。。。。。。”
这也太强悍了吧!
见此情形,宁剑山不由大乐道:“哈哈哈,桃老怪啊桃老怪。你看看你姑爷,比你洞房的时候可厉害多了,哈哈哈。。。”
桃母一脸粉黛,三十好几的人了,跟个小姑娘似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有韵味。
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嗔怪道:“你这老不死的,说什么呢你!”
三天后
徐子期和老丈人钓鱼。
桃母带着桃小青一家人,在河边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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