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张婶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小姐,有电话找你。”
姜又灵心里很纳闷,谁会用座机打电话给她,尽管如此,她还是起身向电话的方向走去。
“来了。”
姜又灵拿起电话,试探性的开口:“哪位?”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一个略显低沉的声音:“皎皎,我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郁之砚的声音。
“你怎么不打我手机?”
“打了,你在通话中!”语气有点哀怨。
估计是刚才跟单二哥在通话的时候。
姜又灵以为他有急事,赶紧问道:“怎么了?”
那边停顿了几秒似乎在缓冲一下自己的情绪,接着说道:“我梦见你了!”
“哦,原来我这么可怕啊,竟然能把你吓到。”姜又灵故意逗着他,嘴角还笑了笑。
却听那头郁之砚说了一句:
“我梦见你被囚禁在一间阴暗的房间里,四肢被冰冷的铁链紧紧锁住,甚至骨头也被打断了。面容也被人用刀割得面目全非,身体衰弱到只剩下皮包骨头,连发声的舌头也没了。”
姜又灵听得脊梁骨发寒,血液仿佛凝固了。
这是她最不愿意去回想的噩梦,那段日子的痛苦,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几乎将她心中最后的一丝善良吞噬殆尽。
“皎皎,这是真的对不对?我从江里把你打捞上来的样子跟我梦里的一模一样!”
姜又灵嘴唇轻颤,终于挤出艰涩的声音,“郁之砚。”
“我在。”郁之砚的声音沉沉的,仍带着悲伤的余韵,似乎还沉浸其中,未能完全抽离,姜又灵听后感到很难受。
姜又灵强颜欢笑,跟郁之砚说,“都过去了,我还这么年轻貌美,我以后还会长命百岁,谁都不会再欺负我了。”姜又灵轻描淡写地说道,语气故作轻松。
“我这边有点事情,先挂了,下次再聊。”姜又灵没等郁之砚回应就结束了通话,担心自己的情绪被对方察觉。
她握着电话,眼中泛起涩意。
郁之砚轻轻抚摸着胸口,那里不时传来一阵阵隐痛。
他内心充满了自责,为什么没有早点得知她遭遇的不幸,为什么没有更快地找到她,让她承受了那么多的折磨!
这时电话响起...
“先生,卫峰已经被我们折磨得不成样子了,该吐的早就吐完了,但我还是不放心,所以又派人去了他的住处,结果发现了一些东西……”
邵尽话未说完,似乎有点为难。
“我马上过来!”
“是。”
自从那天后,苏阑静自己孤零零地回到了家中,神情恍惚,一直持续到现在。
往常顾峣工作时,婆婆通常会外出消遣,家中仅剩苏阑静和几位佣人。
但这两天,苏阑静站在这座宽敞明亮的别墅大厅中,她仰望四周,那原本熟悉的空间却让她感到空荡荡的。
空荡至极,冷意袭人。
“夫人,你这两天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负责苏阑静日常生活起居的阿姨看到她这样,显得有些惊讶。
他们都已经听说了苏阑静前晚上的遭遇,原以为她会在医院里多停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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