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清楚。”
正准备出门的寇义,听到郭淡这句话,立刻站住了,带有一丝恐惧看着郭淡,这姑爷看着还是如以前那样,也不像是什么隐藏的高手啊!
郭淡装傻充愣道:“我考虑的很清楚呀,我们现在是真的很忙,根本就腾不出手来,就别耽误了人家秦员外的买卖。”
完了!
寇涴纱恨不得将这厮的嘴给缝上,无比尴尬的看了眼秦员外。
这秦员外可是京城有名的大富商,而且绸缎是各地交易的大宗商品,是牙行眼中的香饽饽,以往他来这里,牙商上下恨不得将他供上,哪有往外面赶的道理。
哪知秦员外丝毫不在意,呵呵笑道:“无妨,无妨,既然贤侄暂时没有空,那我就改日再来。”
郭淡赶紧点头道:“多谢员外谅解,员外慢走。”
这刚刚端茶进来的辰辰,听到这句话,顿时就愣在那里。
“行,我就先告辞了。”
秦员外站起身来,看着辰辰手中的那杯茶,微微一笑,然后走了出去。
寇涴纱忙道:“寇义,你快去送送员外。”
“哦。是。”
反应过来的寇义忙跟了出去,一出门便向秦员外道:“员外,我家姑爷刚刚主持牙行没几日,还不太会做买卖,你多多包涵。”
秦员外却呵呵笑得两声:“你们姑爷若不会做买卖,恐怕整个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个会做买卖的,无妨,无妨,待你们姑爷有空的时候,我再过来便是。”
他们这些大富商,嗅觉自然也是非常敏锐的,最近寇家牙行在京城闹得是满城风雨,几乎市场上发生的所有事,都跟寇家有关,他们作为京城的大富商,能不关注么,而且之前因为三剑客,他们之间还有合作,故此他们也在思考,究竟是什么令寇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了质变?
虽然以前的寇家牙行也算是小有名气,在京城是仅次于柳家,但是二者差距很大,寇家根本发挥不出这么大的能量来。
这打听来打听去,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郭淡。
再加上,昨日郭淡刚刚主持牙行不到两日,那周丰、陈方圆便上门来,这不可能是个巧合。
与寇义交谈两句,秦员外便便离开了。
而寇义却还没有反应过来,呆若木鸡的站在大门前。
堂堂秦员外,竟然如此迁就我们姑爷。
一个牙人悄悄来到寇义身旁,小声问道:“大管家,这秦员外不是来谈买卖的么,怎么这么快就走了,难道又是姑爷坏事呢?”
他们可都还蒙在鼓里。
寇义微微一怔,茫然道:“我也不知道。”
忽听得一人道:“寇管家。”
寇义偏头一看,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赶忙行礼道:“寇义见过蔡员外。”
那蔡员外笑着点点头,道:“你们姑爷在么?”
又是姑爷?
......
“你是成心的。”
这秦员外一走,寇涴纱便向郭淡质问道。
“我当然是成心的。”郭淡非常坦诚,又道:“夫人,我们牙行现在已经接了不少活,赚得钱已经够用了,没有必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累。”
寇涴纱道:“我们可是商人,岂有有钱不赚的道理。”
郭淡听得这话,莫名的一笑。
寇涴纱愣道:“你笑甚么?”
“没有,没有。”
郭淡摆摆手:“夫人的这句话,让我想起一个人来,哦,夫人别误会,是男人,”
“我才没有误会。”寇涴纱白了他一眼。
这时,门外寇义又禀报道:“大小姐,姑爷,城东瓷器店的蔡员外求见。”
“没空。”
郭淡这回回答的非常干脆,请进来,待会还难得请出去,心里还在嘀咕着,有完没完。
“等会!”
寇涴纱赶紧出声,又向郭淡道:“你可知道这个蔡员外,乃是我们京城最大的瓷器商人。”
郭淡道:“那又怎样?我现在真的很忙啊。”
“你忙什么?”
“忙着教夫人学习新得记账法啊!”
“.......。”
寇涴纱彻底无语了,指着郭淡道:“你先出去。”
郭淡大喜,点头道:“好的,好的。”
话音未落,他就忙不迭的从后门逃之夭夭。
寇涴纱心中又是一阵无奈,她如今是渐渐相信,郭淡的愿望就是让自己养着他。
不一会儿,蔡员外便走了进来,他进来就左右看了看,不等寇涴纱开口,就立刻问道:“郭夫人,如今不是你夫君在主持牙行么?”
郭夫人?寇涴纱对于这个称呼是相当陌生,以前都是叫寇家女婿的呀,难道是世道变了?道:“哦,夫君他临时有点事,方才出门去了。蔡员外请坐。”
“这样啊!”
蔡员外犹豫了下,道:“还是等你夫君回来,我再过来吧。我先告辞了。”
这可真是一万点暴击。
主持牙行好些年的寇涴纱,第一回遇到这种状况,差点没背过气去。
其实不管是秦员外,还是蔡员外,他们不是真的急于要找个牙行来帮自己打理买卖,他们真是看中郭淡那惊艳的手段,希望能与郭淡合作,让自己的买卖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就像兴安伯的酒庄一样,所以,如果不是跟郭淡谈,那就没有谈的必要。
当然,他们也不会太在乎寇涴纱情绪,首先,寇涴纱到底是一个女人,这女人地位本来就低,其次,牙商的地位还是比不上他们这些大富商的。
送走蔡员外的寇义又再来屋内,他都有些迷糊了,问道:“大小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寇涴纱抬着手,轻轻揉着额头,似乎羞于见人,只听她语带哽咽道:“你还是去把姑爷请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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