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是何人?”
跑步回来的的郭淡,突然发现自己的小院前站着一个青衣小厮。
那小厮道:“回姑爷的话,小人名叫小安,是大小姐觉得姑爷你最近经常为了牙行,四处奔波,怕姑爷你累坏身子,故而让小人来此,帮姑爷您跑跑腿。”
哇!动作这么快,真是雷厉风行,有总裁风范呀!可惜我们交易分析员永远都会在总裁有动作之前,完成自己的任务。郭淡微笑的点点头,刚踏入小院,他突然心想,此时不闯闺房,更待何时。
他一语不发,转身便向对面的小院走去。
小安一愣,急忙跟了过去。
.....
“姑爷好。”
来到寇涴纱的小院,那惜奴站在门前,向他行得一礼。
“让开!”
“姑爷有事找大小姐吗?”
“屁话。”
郭淡瞪她一眼,道:“我不来找夫人,难道是来找你的,告诉你,我已经有汐儿了,你就别多想了。”
惜奴目瞪口呆的看着郭淡,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姑爷么。
“快些让开。”
“姑爷还请见谅,奴婢不能让开,这是大小姐的闺房,任何人都不得进入。”
“我是她丈夫,我进去那是天经地义之事,你赶紧让开,就你这小身板,可是挡不住我的。”郭淡凶神恶煞的恐吓着。
这时,后面追上来的小安,默默的站在了郭淡的对面。
呀呀呀!两个人呀!这我不一定打得过啊!郭淡痛心疾首的指着小安道:“小安,你方才不是说你是来帮我跑腿的么?”
小安一脸尴尬,垂头不语。
“你......。”
郭淡是垂首顿足道:“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什么事?”
听得一声询问,只见寇涴纱从屋里走出来。
“你...你可算是出来了。”郭淡先是指了指寇涴纱,旋即暴跳如雷道:“你这事做得也太绝了吧,竟然派个人来监视我。”
寇涴纱走上前来,语气平淡的说道:“夫君是不是有些误会,我只是怕夫君你累着,故而才派小安去帮夫君跑跑腿,绝非是在监视夫君。”
郭淡道:“夫人,你这是睁着眼说瞎话啊!”
寇涴纱反唇相讥道:“夫君难道是闭着眼说得么。”
“你.....。”
郭淡咬了咬牙,怒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够粉碎我的梦想么?你做梦吧!我告诉你,我......我不会放弃的。”
说罢,他便欲转身离开。
“夫君请留步。”
寇涴纱出声喊道。
郭淡转过身来,道:“你现在道歉,我还可以原谅你。”
寇涴纱道:“我可以向夫君道歉,但是我更加希望,我们能够在爹爹回来之前,能够将此事谈清楚,以免爹爹他老人家为此担心。”
郭淡激动道:“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是你不相信罢了。”
寇涴纱螓首轻摇道:“夫君的那些说辞,只怕任何人都不会相信的。”
郭淡纳闷道:“为什么你对自己就这么没有信心,你才貌双全,有气质,身材又好,还有一份这么大的家产,关键还能够赚钱养家,世上如你这样的女人,可真是少之又少,那古代的什么王,不是烽火戏诸侯,而如今我郭淡为你被人戏,虽然不太霸气,但这...这也是自古以来,又不是什么特例,你为何就是不信。”
说完之后,郭淡的记忆才告诉他,是周幽王,真特么尴尬。
寇涴纱轻轻叹道:“看来夫君是毫无诚意,既然如此,那也别怪我不讲情面。”
“一直以来,你也就只是跟我讲情面而已,这些虚伪的东西,早就该扔了,有道是,不破不立。回见。”
言罢,郭淡便转身往自己的小院行去,眼中闪过一抹遗憾,心道,勇闯闺房的计划,宣告失败。
小安瞧了眼寇涴纱,后者轻轻点了下头,小安立刻跟了过去。
回到小院,郭淡泡了个澡,然后就穿着睡衣躺在树下的躺椅上,吃着美味的糕点,喝着美酒,边上还有汐儿伺候着。
“姑爷,为什么小安会在这里?”
汐儿小声问道。
郭淡叹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因为奴婢?”
“嗯。”
郭淡点点头,道:“其实小安暗恋你许久了,一直都不敢跟你说,就来求我想想办法,我就安排他看家护院,这样也好接近你。”
汐儿听得满脸羞红,道:“才不是了。奴婢...奴婢可是听说,今儿姑爷与大小姐大吵了一架。”
“小场面,小场面。”郭淡呵呵一笑,道:“今后你们就会慢慢习惯了。”
汐儿道:“可是姑爷,大小姐是一个好人,都很少责骂我们,你为什么要与大小姐吵架。”
郭淡折扇一开,道:“认得么?”
“不认得。”汐儿摇摇头。
“......想不到你竟然连小伯爷都不如,他还认得这四个字。”郭淡叹了口气,道:“我教你,这四个字叫做‘闲得蛋疼’。”
“闲得蛋疼?什么意思?”汐儿好奇道。
郭淡笑道:“就是无聊,姑爷我现在是极度无聊,没事跟夫人吵吵架,既能够增进感情,还能够避免得抑郁症,真是一举两得呀。”
.....
.....
虽然这赘婿在明朝,又多了一些保护,但地位还是非常卑微的,寇涴纱要将郭淡踢出门,不是做不到的,只是这必须要得到寇守信的同意,但是寇涴纱又不想寇守信知道此事,以免他老人家为此担忧。再加上,她还真不太敢跟郭淡撕破脸,她还是希望能够好聚好散,在没有想到办法前,她也只能派人监视着郭淡。
一连过去两日。
期间郭淡是闭门不出,寇涴纱也在寻思着,如何跟郭淡进行下一轮谈判。
牙行!
“大小姐,老爷回来了。”
惜奴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微微喘气道。
“爹爹?”
寇涴纱倏然起身,思忖片刻,立刻从后门出得牙行。
.......
此时郭淡正躺在躺椅上,哼着小曲,过着长草的生活,好不悠闲。
“贤婿,你可在里面?”
忽听得外面一声充满感情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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