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民国时代的一些做旧高手,所留下的特殊图案,王极东并没有深入的讲述下去。
蔡建、曲文一行人,自然也很清楚王极东的顾忌。
这可以说是在鉴定上的杀手锏了。若是王极东全部的都交代出来的话,那么等同于把自己最为擅长的能力,告诉了大家。这以后鉴定上,真要遇到了什么麻烦的话,可就没王极东什么事儿了。
而且,有了蔡建铺垫出来的在景德镇遇到了一件民国时期的老仿汝瓷三足洗,以及王极东此前在许老的家中,同样的鉴定出一件属于民国时期老仿的永宣青花的事例在那边摆着,王极东的鉴定结论,也有了很大的可信性。
像是民国时期的做旧高手们,在暗记的标志上都有哪些,又或者是留下暗记的地方,都是在一些什么地方,王极东自然是没必要说出来的。
若是有心的话,蔡建等人,完全可以从眼下这件玉壶春瓶上,看出一部分的端倪来。再不济,不还是有许老手中的那件永宣青花嘛!
如果蔡建、陈董等人,门路广,关系铁的话,也还是可以去许老的家中,仔细的鉴赏一番的!
……
有了一个切实的鉴定结果之后,剩余下来的事情,可就真的和王极东没有多大的关系了。确切的来说,艾菲克拍卖公司事后对于这件民国老仿的缠枝牡丹纹釉里红玉壶春瓶的处理,王极东完全的就插不上手!
唯有陈明手中的那件洪武时期的玉壶春瓶,才是王极东所关注的。
不过,有了蔡建几人的出力,像是陈董这样的本身就是一家拍卖行的董事长,以及米老这样的在国内许多大型拍卖公司的资深顾问,艾菲克拍卖公司想要不重视这些人的意见,都不太可能。
末了。王极东才小声的询问了一句:“蔡建大哥,这艾菲克这边,真的还会把这件玉壶春瓶送上拍卖会?”
“**不离十吧。”蔡建沉吟了片刻,说道,“最大的问题,就是玉壶春瓶的持有人,是个什么态度。正常来说,有了陈明手头的那件真品,一同出现在拍卖会上,对于这件老仿的玉壶春瓶。已经是最大限度的刺激到市场价了。如果,这个时候还不出手的话,一直捂在手里,就没什么意义了。除非,……”
“除非什么?”王极东好奇的问道。
“这件老仿的玉壶春瓶的持有人,本身就是在某个场合里高价竞拍的这件东西,不想亏损的太厉害的话,可能会送出去。”蔡建小声的说道。
“送出去?”王极东一愣。
“海外。”蔡建随口吐出两个字。
王极东顿时哑然!
……
有了蔡建几人的联合鉴定,出了一个确切的结果之后。若是事后,这件民国时期老仿的玉壶春瓶,再想要出现在国内的拍卖行,以洪武年间的价格进行竞拍的话。显然是难度非常之大的。唯有送到海外去,摆脱了蔡建这一行人,在古玩圈子内的影响力,方才有机会争取到一个堪比真品的高价。
如果这件玉壶春瓶的持有人。是家中流传着到现在,用来套现的话,自然不会想到这方面。
即便是一般的藏家。咋一听闻到自己手上的瓷器是老仿的,也会趁着眼下这个难得的机会,尽快的出手。
艾菲克拍卖会公司仅仅是一次预展,就能够引起古玩行内诸如蔡建、陈董这样的行家的关注,由此可知,这一次的拍卖会所造成的轰动和影响,是如何的广大了。哪怕是在宣传上,只要艾菲克拍卖公司征得了持有人以及蔡建几人的同意,把这个消息传播出去。最终的结果,对于这一场拍卖会,对于艾菲克拍卖公司来说,依然还是正面的、积极的居多。
至少,前来关注这件老仿的玉壶春瓶的收藏爱好者,绝度不会逊色于,艾菲克拍卖公司目前宣传所能够达到的地步。
……
“不过,小王你也不用担心,即便是这件老仿的玉壶春瓶,不能送上这一次的拍卖会,陈明手头的那件,肯定是会借助着这一次的机会,送往你们公司的。”蔡建看了眼边上的当事人,笑着问道,“是不是啊,陈明先生?这一次,小王可是帮上大忙了啊。”
“这是事先就承诺过的事情,当然没有问题。”陈明很是肯定的应了一句。
“另外,我们几个也查过最近一些年,各大拍卖会上交易的缠枝牡丹纹釉里红的情况,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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