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方荃的父亲之后,王极东和方荃两人,有些神情浮动的回到了“天天艺术品”投资公司里。一路上,方荃看着王极东的眼神,多了几分的玩味,而王极东在心下感激的同时,倒是随着方荃的举动,反而逐渐的变得坦然了起来。
“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方荃问道。
“问的倒是没有,不过,……”王极东声音停顿了一下,说道,“你为什么要在刚才,故意的提到,我会不会出售这一幅字的问题呢?”
如果不是方荃在那会儿,突然的插口提起这事儿,王极东完全可以预见,方荃的父亲在让王极东过去的同时,就存了想要收下王极东手上的这一幅字的心思了。不要说是方荃的父亲,本身就是一名收藏大家了,即便是普通的书画爱好者,也是很难拒绝曾巩的字画的诱惑的。
而方荃的父亲,一来不缺少收藏的金钱,二来又有着很强的收藏渠道,若是真的对某件物品,有着很强的收购**的话,自然是鲜少会做不到的。
只是,有一种特别的情况需要除外。
那就是类似于王极东手上的这种属于“孤品”范畴的东西了。没有办法寻找其他相似的藏品来进行代替,王极东自身又没有出手的打算,另外的,就算是方荃的父亲想要参与《局事帖》的竞拍,也是有着很大的竞争压力的。
……
“我还不是为你着想?”方荃不禁没好气的恼了王极东一句,“就你那喜好的收藏物品,瓷器上的就不说了,书画一类的,我看只要是好东西,一旦进了你的门槛,就很难再出门了。”
“嘿嘿,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发现,我竟然还有这样的优点来着。”王极东嘴角微微的笑了笑。
“就你这,还叫优点?”方荃脸上的神色,更是浮现出几许的不屑来。
“不管怎么样,终归是体现出我的个性呗。”王极东却是不以为意,还特意的反问了一句,“你说是不是?”
“哼!”方荃甩给王极东,就只有一声冷哼了。
而王极东这边,却依然在念叨着:“我这可不想是方荃大小姐你这样的,要财有财。要门路有门路的,好不容收到点东西,还得藏着掖着,生怕别人惦记着,这搞起收藏来,是多么的不容易啊。再说了,穷人的世界,出生于发福大贵之家的孩子,是没办法体会到的。这曾巩的字啊。一旦面世,就是个大麻烦,我就只能是自个儿留着,说不定还能在百年之后。当个传家宝什么的,……”
末了,王极东还小心翼翼的,把夹杂着曾巩的字的杂志。给稳稳的用双手给托着。
“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会儿倒是有些小人得志了。……”方荃忍不住的,又冲着王极东道了一句。
“嘿嘿。……”王极东则是笑着,自个儿乐呵着。
……
表面上看来,王极东和方荃之间,插科打诨的,但是,在内心里,王极东对于方荃能够在父亲面前,依然提点着自己,还是充满着感谢的。若是方荃的父亲,真的提出了想要收购这一幅字的意思来,王极东再进行拒绝的话,那场面肯定就会僵持下来。
至于,王平那边联系到的鉴定书画的行家,王极东要不要再去,答案是肯定的。
哪怕是王极东已经充分的了解到自己手上的字,都有着什么样的信息,也是非去不可。
不管怎么说,那也是王平的一份人情不是?
就是不知道这人情,日积月累着,王极东偿还起来,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了。若是早知,保利拍卖行的“秋拍”上,会出现《局事帖》的话,那么,王极东在得到这一幅字之后,哪怕是什么都不做,不管不顾的,到时候也会知晓,这就是曾巩的字迹了。
在艺术品投资工作,如果等拍卖会都结束了之后,还收不到这些消息的话,那王极东混得也忒悲惨了一些。
只是,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
王极东这会儿再怎么的感慨,既欠方荃的人情,又欠王平的人情,甚至于还有方荃背后的父亲,以及王平背后的师傅张老的人情,王极东暂时的,也是顾不上了。
……
接下来的几天里,王极东依然在公司里,混迹着。
王极东也觉得,有时候看着身边的人忙忙碌碌的,而自己却是无所事事,这种悠闲的感觉,还是不错的。王极东此时在公司内的身份,有些特殊。既算不上杂工组的成员,也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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