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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也觉不对,补充道:“是啊,有什么冤枉便大胆说出来,我定会给你做主,你说是自己摔倒,那方才你口中的一群陌生男子又是何人?”
陈寡妇恒业道:“他们说是来要账,恐怕是我丈夫陈科生前的债主。”
陈科身体不好,平日都甚出门,如何惹上债主,村长疑惑道:“陈科哪里来的债主?”
陈寡妇编起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陈科活着的时候常听林二哥说赌场里能发财,便起了心思,借了债去和林二哥漂哄,输了些银子。”
林长贵是出了名的赌鬼,村长当即便信了七八分,狠狠瞪了林长贵一眼。
林长贵常被追债,最听不得的便是债主两字,起初还觉得可能是林锦之找来的人,但听陈寡妇一番话,越想越觉得八成是债主上门,一时间心思混乱,竟十分没担当的悄悄溜了。
村长也苦于没有证据,只能心有不甘的放了林锦之。
林锦之谢过再次为她出头的季子辰,全须全尾的回到林家,林玉翠和林勇安两姐弟扑倒她身上,要多开心有多开心。
但林锦之却没有他们的好心情,她和陈香菊的事还没分说明白。
她将骂骂咧咧的柳兰芝一把推开,径直往陈香菊屋里去,板着脸的模样让姐弟俩有些不知所措。
林锦之不想吓到两姐弟,安慰道:“我有几句话和二婶说,你们先去玩儿一会儿。”
林玉翠十分有眼色的领着弟弟往院外走,却在林锦之进屋后又偷偷绕回来,躲在窗户下头偷听。
林锦之进去的时候,陈香菊正盖着被子缩在床上装病。
林锦之也不想和她弯弯绕绕,冷声道:“我知道你没病,起来!”
陈香菊心知不妙,不知怎么是好,掀开被子慢吞吞的站起来,走到林锦之面前解释:“锦之,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等不了了,这才哄了心,和娘家人说了这事,万没想到,我弟弟莽撞,伤了那贱妇肚子里的野种,我也是没办法……”
“你没办法?难道我就有办法了?”林锦之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陈香菊拉住林锦之的手臂,面露愧色,“你向来是个有法子的,连柳兰芝都要畏你三分,这次你不也将事情平息了么!”
她没说一个字,林锦之的心就跟着沉一分,待她说完,林锦之已经有些透不过气,究竟多怯懦自私,才能说出这样厚颜无耻的话来。
林锦之抽出被她拉扯着的手,反手便是狠狠一巴掌,“你说的轻松,你可知若是我没能解决,现在你见到的可能就是一具尸首了。”
陈香菊摔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林锦之,忽然有些疯癫的又哭又笑起来,嘴里颠三倒四的念叨着:
“我能怎么办,我弟弟还年轻是家里的顶梁柱不能出事的,他还年轻啊,我的孩子啊,我能怎么办,我实在是没法子了,你说过的,说过要帮我的,你说过要帮我的,你忘了吗?你一定没忘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