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弟子遵命!”四人起身恭敬的向尘涅行了一礼,而后小心翼翼的退出。
待四人走了,尘涅宠溺的看向躺着的离友,眼神中满是父爱的温和,与先前的阴厉判若两人。
修士一生很难有子嗣,境界越高越如此,他能在元婴境时生下离友,一直视若天道赐予的礼物,容不得其受半点委屈。
而离友的出色也担得起他这份宠爱,不仅修炼天赋极佳,更重要的是完美的继承了他在剑术上的造诣,假以时日,必能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宗门大修。
感受到了父亲的眼神,离友心有愧疚,“孩儿让父亲失望了!”
尘涅听到这句话,换了一副郑重的表情,告诫道:“人可以输,但不能认输,有为父在,你可以一直输,只要最后能赢,便不失为一代天骄,这个道理必须记住。
那人叫陈云是吧?他或许可以算计你一次两次,但只要你能赢他一次,等待他的必然是灭顶之灾,一直蝼蚁而已,可以重视,却不必介怀。”
“孩儿记住了!”对于父亲的话,离友深以为然。
不管是陈云也好,还是言尚李星南之流也罢,想比起他们,自己有一个不必计较利益得失的父亲,这就保证了自己可以一直立于不败之地。
就好比对赌的双方,一方即便一直输,但他每次下注的金额都是对手的全部资本,只要能赢一次,最后的赢家也必然是自己。
赢家通吃,跟胜率无关!
陈云或许有奇遇,言尚李星南也算是有靠山,但相比起离友,他们背后的人总是不可能如尘涅般舍得如此付出。
弟子可以有很多,儿子却只有一个,孰轻孰重,明眼人都心里透亮。
李星南显然是明白人。
三天了,这三天对于他来说,用一句度日如年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师父尘玄没有任何表示,就连迷雾森林的事情也没有催他,底下的那帮拥趸个个人心惶惶,显然是害怕离友后续的报复。
李星南不怪他们,真的不怪,便是换做自己,此时恐怕也生了另投他人的心思了吧,人性如此,又有什么好怪的了!
此时,他倒是有点羡慕起言尚来了,别看他们那帮人热热闹闹的正在举行所谓的拜师仪式,看起来好像无所畏惧的样子,但李星南心里明白,比起自己,他们心中的担忧只会更甚。
之所以如此高调,只不过知道避无可避罢了,以其期期艾艾,不如大方的接受。而言尚底下的那些人,也明白他们根本无法远离这个漩涡,出身同一个帝国的跟脚让他们无法选择,自然也就无需选择。
心腹,不是靠利益可以笼络的,这点,他李星南就比不过言尚。
“离晨师兄,我们还去找他吗?”说话的是秦思语,自家哥哥还在福地养伤,事情牵扯到她,自然再不能像往日般什么事都躲在哥哥身后。
李星南复杂的看了秦思语一眼,他实在想不明白,那疯子图的是什么?他才不信离友是被言尚搞伤的,曾经领教过疯子手段的他,几乎不用想就能知道一定是陈云搞的鬼。
想到陈云台上的风言风语,又看了看心里好像隐隐有什么期待的秦思语,李星南是真的迷惑了。
“去,为什么不去,而且是你单独去,一天不见就去两天,两天不见就去三天!他不是当着那么多人说爱你吗,你去找他,无论怎么着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疯子,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