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对这个女人的姓名和年龄都没作过交待,她的名字里好象有个雅字,就称她为“阿雅”吧。
记得后来我和石浦守备团的一个干部去找与她一同跟部队老兵有交集的女孩子时,还真称她为“阿雅”。
阿雅的年纪应该不会超过二十三四岁,因为与她结伴的那个女孩还不到二十呢。
我还问过她与“阿小”那次苟合是不是预先有约。她回答挺干脆:
“在朱国伟家吃饭前私下商量好的。他先离开,在村子外等我。”
她后面交待的问题,让我彻底看清了这是个“烂”到骨子里的女人,而且还被动地让我干了一件“小人”的勾当。
他说的在珠山茶厂的事,发生在上一年的春天。
“我和一帮小姐妹一道在那里采茶叶,每天秤份量拿工钱。”
我以前提到过珠山上产的茶称“珠茶”,用机器加工成圆圆的一颗颗,泡起来绿绿的挺好喝。
那时这些没再读书的女孩子都一批批走出村子赚零钱补贴家用,或者备点嫁妆的钱。
“那个过秤的男人是个拐脚,我去过秤时老想占我便宜,我没让他得逞。”
“那天晚上茶厂里看电视,大家都在坐着看,人比较多。他和我坐一块。他拉过我的手,要我帮他。我就帮了他。”
我开始没听懂她说的是啥,还以为是帮他做好事呢。
“帮他做什么?”
我至今都笑自己纯洁得那么无知。
她连说带比划的跟我讲明白,原来是做下流的事情。很多年以后地摊杂志上到处描述一些休闲店里发生的这类事情。
我问她那个拐脚给过她什么好处。
“他当时递给我两元钱,茶叶过秤时对我也客气一些。”
我问她有没有和那个拐脚发生过更亲密的接触。她很坚决地回答我:“没有!”
好象还带了点是我轻看她了的口气。
确实从她接下来说的事情感觉她的心气并不低,这种拐脚应该是看不上眼的。
“我和乄乄乄有过关系。”
那一会于干事刚从下面上来,她说的那个名字我俩都非常熟悉,就是乡里分管政法工作的那个领导。
“怎么发生的?一共有多少次?一次一次地讲清楚!”
于干事好象突然来了劲头,声音提高了几度。
“第一次是在他的办公室。”
那个年代乡镇干部的办公室大都是前半间办公,后半间作寝室。
“讲具体一点。”
于干事要求她把过程讲完整。
“那是前年的夏天,具体时间记不清了,一天上午我去乡里处理和邻居的纠纷,他把我从会议室叫到他的办公室,他拉我到他的床边,我们横躺在他床上发生了关系。”
她还专门补充一下:“半个身子是挂在床外的,时间很短,没有几分钟。”
我记录得很详细,生怕记错什么,尤其是对女人居然这么留心时间的长短,特别好奇。
毕竟是发生的两年前的事,记忆还这么深刻。
“继续讲!”
于干事提示她讲另外的两次。
“第二次是在第一次过了一个月左右,那是一天中午,我去找他的。他说在办公室里不太好,两人走到附近乌龟山的山坡,在草地上发生的。”
乌龟山距乡zF一百米不到的地方,是一个很矮的小山,中午应该是没人的。
不过那山上的草是一种野草,根本不象城里的草坪上的草那样柔软。
正在我惊疑时,于干事又问了她一句:“下面有没有垫什么东西?”
“他脱下来的裤子垫在我下面。”
于干事到底是结过婚的,要是我还真问不上来这些。
“你为什么要去找他?”
“上次在他办公室那一回,结束时,他说过叫我再去找他。”
“这一次多少时间?”
“半个小时左右。”
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每一次都问时间长短,包括后面一次,但我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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