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最后一天考试!)
榕的眼睛,已经染上了一层相当重的血腥之气了,和江夏的猩红之色不同,榕的整个意识,在都在微微的颤动,“杀光,杀光这些垃圾,畜生一样的帝**人,你们不是狂么,不是践踏我的故乡们?”榕手中的大镰不断的挥动,不断的将一个又一个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帝**人砸成了肉酱。
帝晓和墨笙交换了下眼神,“榕,停手!”帝晓大喊一声,而榕就像没有听见一般,镰刀刚好贯穿一个军人的身体,而后将他钉在地上,重重的剁着,毫不留情,很快这个军人连完整的尸体都没有剩下,就被榕自身的法则给吞噬了。
“榕,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对已经失去反抗力量的军人下手,你很有快感么?!”帝晓走到了榕的面前,榕在江夏的身后也默默跟了很久了,大家都对这个阳光中带点腼腆的小男孩挺有好感的,没想到在家国深仇涌上来的时候,心神也是这样的难以控制。
“他们曾经屠戮我手无寸铁的百姓,还有家人,多少虫族被这些畜生拉过去进行惨无人道的试验,根本不管存活率,大批大批的虫族死去,整个达克尔星球,都陷入了真正的末日,跟那些卖主求荣的背叛者一起,摧毁着我们的文明!”榕一边快速的,一本正经的,咬牙切齿的说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镰刀,愤怒的斩杀着面前的军人,但是他的身形,已经被墨笙定住了,帝晓也走到了榕的前面,看着榕。
脸上还带着未成形的胡须,细密的绒毛在阳光下闪烁着,除开他眼眸中的血腥,手中镰刀的挥舞,应该就是个刚刚有着青春和梦想的少年吧。
帝晓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讲什么道理,对于这样状态的榕,帝晓轻轻的,轻轻的将榕揽进了自己的怀中,墨笙一愣,而后就笑了,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江江应该也不会介意吧。
榕被帝晓抱住的那一瞬,直接就傻掉了,手中的镰刀都拿不稳了,呼吸变得急速,他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帝晓,“战争中,没有绝对的正义,军人,也不过是执行他们的命令而已。”这些道理可能单单说出来,对现在的榕并没有什么劝诫作用,但是配合帝晓的拥抱。
帝晓的拥抱,带着强烈的战争气息,但是更多的,是温柔的守护气息,就像榕回到了小时候,很小很小的时候,在母亲的襁褓中,在乡间略不平稳的路上,嗅着野花芬芳的气息,没有任何思绪,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榕的心就像一只雀儿,杀意,被迅速压制了。
榕的眼睛快速的恢复了正常的瞳色,而手中的虫镰上,沾染的那些鲜血也同样就像在润滑油上游动一般,飞速的滴落在了泥土上。
帝晓深深的看了榕一眼,“别被复仇的**完全遮蔽了神志,现在的你,是最控制不了这样的状态的,达克尔并没有彻底灭亡,不是么?战争是为了和平。”
墨笙笑着说道,“帝晓妹妹,没想到你对战争的理解,这么深刻,我真是自叹弗如。”帝晓起身淡淡的拍了拍榕的肩膀,“因为曾经经历过艰苦的战争,看过很多像榕这样的孩子,不想再让朋友变成这个样子,变成杀人机器,那太可惜了。”
榕突然抱了帝晓一下,帝晓一愣,而后榕红着脸跑开了,他当然知道帝晓是江夏的女人,但是在那一瞬间,他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帝晓的心跳,帝晓那样缱绻的温柔,榕第一次对女性,产生了莫名的极大的兴趣,至于战争的阴影,很快就被榕压了下去,有些时候只有稍稍冷静一想,就会发现自己做的事情是有多么的错误。
榕也是第一次,对江夏产生了那么丝丝的嫉妒,这样好的女人,江夏不仅拥有了,还拥有了数个,真是齐人之福,夫复何求!
帝晓这时候自然不会知道,这样的一个简单的拥抱,对于榕来说,会意味着什么,纤手破新橙的初恋滋味,和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注定要占据榕心头很长一段时间。
“帝晓姐姐,我能问你个问题么?”榕在跑远之后,回过头来,鼓起了相当大的勇气说道,
“问呗?”帝晓落落大方的站在重新出现透过云层的阳光下,背后是血与火的战场,长发飘动拂到了长戟之上,脸上还带着一道淡淡的血痕,但脸庞仍旧是没有瑕疵,放下身段的帝晓,像一汪温柔的春水。
“为什么你会担心我变成杀人机器,而不担心江夏会变成魔头呢?”
“因为我相信他,他可是我的男人。”帝晓的嘴边勾起了一丝骄傲的笑意,久久不会散去,榕确实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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