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婆媳间有话要说,你跟着去,她们还怎么聊。”
“可是陆母看起来很凶的样子。”江舒舒不放心。
“陆夫人来这里就是为了他儿子的事,你不让她和爱丽沙好好了解情况,只会让陆夫人更火大。”韩言说着,已经把舒舒拉到了一边去。
江舒舒看着姐姐冲自己使眼色,也是让她不要上车来。
她只能坐贺霆琛的车回去。
刚上车一会儿,韩言又打起了瞌睡,耳边传来他的呼噜声和车窗外高速行驶的风声。
江舒舒闭上眼,想装睡,但又怕贺霆琛起得太早,也会犯困,便试着找话题和他聊。
“你为什么突然搬过来住?”江舒舒问他。
贺霆琛一边认真的开车,一边回道:“陪小米米。”
江舒舒微微蹙眉:“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你是因为陆豪被拘留,所以才会过来的吧?”
贺霆琛转头,深眸看她一眼:“嗯。”
果然是这样!
“陆豪被拘留,你不放心吗?”江舒舒继续问他。
“嗯!”贺霆琛仍然只有一个字。
“不放心什么,可以告诉我吗?”江舒舒不喜欢他现在这样什么都瞒着她。
贺霆琛目视前方,低低徐徐的说道:“陆豪突然选择逃避,可见薄以墨昨天对他说的那些,足以压垮他,使得他无法面对你,也无法面对你姐姐。”
江舒舒听他这么说,点了点头:“是的,昨天他们两个聊天时,我就在他们的身后。我也听到了薄以墨说的那些。他用我妈妈留给我的那条有印记的项链来比喻,小渲和陆豪的关系。”
“我虽然没在现场,但从陆豪现在逃避的行为可以推断出,薄以墨当时说的每一句话,都极具催毁力,不仅催毁了陆豪对你的执念,还使得陆豪对白小渲的愧疚无限扩大。你还记得,曾经看到胖胖受伤时的照片吗?”贺霆琛缓缓的说道。
“记得!”江舒舒脑子翁翁地直响,猛地看向贺霆琛:“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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