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然,言千语就是拿这样的他没有一点办法。
“蓝色的瓶子,将药粉敷上,用纱布缠上便是。”
秦伯坐在一旁悠哉地喝着茶,一顿指挥道。
“他还发热了,烫得厉害。”
言千语咬了咬唇,伸手探了探百里芜珩的额头,有些担忧地说道。
“小姑娘,你就放心好了,伤口处理完了,这热自会散去。”
秦伯又道。
言千语算是看出来了,这老头是打算当甩手掌柜了!
而她也很想甩手不干啊,但本着有始有终的原则,她得把活干完!
这俩货现在就是老弱病残,她得礼让不是!
这样想想,言千语心里不觉好受了点。
于是,她拿起瓷瓶正准备往百里芜珩伤口上撒,那秦伯又发话了……
“你得让他躺床上去,否则那药粉不得全部落到地上去?很珍贵的,别给老夫浪费了!”
“……”
言千语无语地瞪了秦伯一眼,刚想撒药粉,谁知那百里芜珩竟已经放开她,躺床上去了……
“……”
言千语紧紧攥着手里的瓷瓶,气得她想一把给摔了!
这老弱病残,还真是一丘之貉!
而秦伯嘴角噙着一抹笑,别过了脸去。
那丫头那么凶巴巴地瞪着他,他也是会心虚的好吧……
言千语看着这俩货,真是懊悔不已!
早知如此,就不来了!
万般无奈之下,言千语还是默默走到了床前,弯着腰,细心地给百里芜珩的伤口敷上了一层药粉。
然后又用纱布绕着他的臂膀缠了两周,并打了个死结。
就在她暗暗呼出一口浊气,以为大功告成之时,百里芜珩的手攀上了她的腰肢,随即一个翻身,将她扑倒在床……
“啊!”
言千语不由自主地惊呼一声,双手更是本能地往上一挡。
“嘶……阿语,疼……”
百里芜珩随即咬着牙喊道。
只因她的一只手刚好撑在了他的伤口处……
“活该!”
言千语狠狠瞪了他一眼,道。
“阿语,本王想……”
“还有人在,你想干嘛?!”
“阿语的意思是没人的时候就可以……”
“闭嘴!”
“秦伯已经走了。”
“诶?什么时候?”
“早走了。”
“……”
言千语表示,她果然又又又中计了!
她这心软的毛病还有救么?
“你要是再不起身,信不信我再扎你一次?”
“本王信。”
“那你还不起开?!”
“本王不想。”
“你!”
言千语一气之下一把拔下头上的银簪抵在了百里芜珩的胸口处。
“阿语,你尽管动手,本王绝不反抗。”
“你,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本王只想要阿语一句话……”
“什,什么?”
“永远别离开本王。”
“不可能!”
“阿语……可以告诉本王为什么吗?可是因为太子?”
“百里芜珩,不是任何人的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
“什么问题?”
“我不喜欢男人,我说过的。”
“不可能!”
“真的!”
“阿语,不可以!本王说不可以!”
“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想法很龌龊?”
“阿语,本王说过,不许你那样说自己。”
“我……唔唔……”
言千语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百里芜珩俯身封住了双唇……
而她在那一瞬间竟是本能地将抵在他胸口的银簪收了回去……
她终究舍不得再次扎他呀!
她甚至还怕自己会再次伤到他……
尽管他死性不改地再次强吻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