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计划落空了吧,老子可机灵着呢!
“对啊,很失望。”源稚生喝了一口茶,苦笑了一声,“我还以为我终于要解放了呢!果然没那么简单。”
“好了,说回我关心的事情。”尚卿文将一个空的试管瓶摆在了茶几上。“这是什么?”
“药。”源稚生回答着。
“这药,不简单。”
“你感兴趣?”
“我家的那个特派员姐姐感兴趣,我帮她问问,毕竟我也算是卡塞尔那边的人。”尚卿文撑着脸笑着,“而且,喝这个东西的人可是想把武士刀刺穿我的肚皮呢!”
“我为我们的疏忽感到抱歉,而且我要在这里声明,我们和卡塞尔学院永远都是同一立场的。”源稚生说着,“那帮人叫做猛鬼众,是我们的对头。他们应该是想借着刺杀你挑拨本家和学院的关系,请你不要中了奸计。”
“哦,原来是奸人的计谋啊,我都说本家和学院都是一家人嘛,一家人哈哈哈。”尚卿文哈哈大笑,像个纯良的孩子。
“回头我和那特派员姐姐说说好话,让她给报告润润色,别破坏我们和睦的大家庭嘛。”
夜叉抬了抬眼皮,心道,本家的心思不就早就和那司马昭之心无异了吗?我这样的蠢蛋都知道两边不是一条船上的。
这两亲兄弟,真虚伪。
乌鸦知道夜叉在想什么,回头瞪了那小子一眼,示意他要管住嘴,不要胡言。
“这药是猛鬼众在贩卖的一种血清,他能纯化龙血同时带来幻觉,你应该知道这后果。”源稚生继续说着。
“嗯,就和毒品一样呗。”
“但毒品只会蚕食人的力量,这东西似乎会让人力量变得疯狂,它比罂粟花还要危险的多。”源稚生将一份资料递给了尚卿文。“这是我们一年来,一直追查这东西的案件。”
“哦,这么危险的东西确实不应该出现在世界上,这要是用多了,一个不小心,会变成怪物啊。”尚卿文随意地翻阅着那些血淋淋的案件。
有的人磕了药发了狂,将一直和自己争吵的母亲用钉子钉在了木板上,然后汽油将其烤成了焦炭......
有的人血脉失控化作了死侍,咬断了自己女友的脖子,将他所挚爱的她慢嚼细咽的吞入肚子中。
“你比我想象的冷静。”源稚生又给自己杯中添加了新茶。
“毕竟我是要来见黑社会嘛,心里已经做好了面对血腥的准备,什么切手指头,挖眼珠子和耳朵之类的,我现在勉强还能接受。”
“哈哈哈,没办法人世间就是有这么丑陋,我们生活在阴暗面,虽然自诩为阴暗面的秩序维持者,但终究还是阴暗面。”源稚生笑的很温暖,像是阳光的大男孩儿一样。
谁又能想到,这个男人会带着这样的笑容,毫不犹豫的斩掉这些人的头颅。
“我不排斥阴暗面,我们混血种本来就是属于阴暗面的。”尚卿文放下了那份资料,那上面的那些所有结局全部都只有一个:
死刑已执行,执行人,源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