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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荒野孤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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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惜……只是苦了你了!”

    西席先生哈哈哈大笑道:“我一落魄书生,顶多传我个风流,并无所碍,老员外不必挂此!”

    黄员外又思忖了一番道:“如今看来也只有此法了!”

    柴大宝听到此忍不住哈哈哈大笑,喷了一桌子口中的酒菜,一边道歉一边说道:“亏你们也能想得出来,公公偷听儿媳妇的房去,哈哈哈哈……”

    柴大宝这一笑,搞得所有人颇为尴尬,而黄员外简直是羞红了老脸。

    董何夕用眼神制止住了柴大宝,接着向黄员外问道:“那后来呢?”

    黄员外红着脸继续讲道:

    当时,黄员外自己也是纠结半天,看了看夜色,估摸着现在儿子与儿媳也休息了,感觉西席先生说的今夜去探听正是个好时节,这正是择日不如撞日,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如现在两人前去偷听一番,一是免得日长梦多,二是借着现在的胆气,不然时日一长,自己又退缩了,那此事就拖沓了。

    于是黄员外握住西席先生的手道:“先生,那拜托了,今后必有重谢!”

    西席先生哈哈哈大笑道:“我岂能是那些图名利之人,只是报老员外这些年空养在下的恩情而已!”

    黄员外起身拜谢道:“先生乃是我黄家的恩人啊!”

    西席先生也慌忙起身道:“哪里,哪里!”

    黄员外手作请之动作道:“那还请先生带路,你我现在就去……”

    西席先生一愣道:“老员外真是雷厉风行啊!”

    说着便起身带路,两人一同前往黄公子与小姐的住处。

    话说这小姐生性素典雅,尤喜花草,故住所不选在深宅大院,特选一高处修建假山花园,在其间修建素雅卧室,如此一来,开窗即是花圃景色,出门即是秀丽风光,日日于其中欢乐也是极好,故不设置院落门禁,故黄员外与西席先生两个人摸着黑,跌跌撞撞的,虽然路途甚是不好走,但是好在无需跨越院落门禁,可以直达黄公子与小姐住处的窗外。

    两人好不容易到达窗外,黄员外已经是又累又紧张,简直是喘不过气来,可是如此环境也不敢大声喘气,而西席先生不亏是壮年,面不红,耳不赤,安然于窗外,突然两人一惊,不知哪里来的一声鸟的悲鸣,吓的黄员外差点从这假山跌落下去,而幸亏西席先生一把扶住了黄员外,两人寻找声音望去只见黄公子与小姐的窗外挂着一只鸟笼,里面那只鸟似乎发现了他俩,用眼睛紧紧盯着他们两个人,而刚才那声悲鸣正是这鸟传出来的。

    西席先生看到鸟后一愣,嘴里不自觉失语道:“咎征?”

    而这时住所内传来小姐的声音:“谁在外面?”

    西席先生和黄员外一惊,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只听黄公子对小姐说道:“想是那鸟发的声音!”

    小姐道:“不对,刚才那明明是人的声音啊……”

    黄公子打断道:“恐怕是你听错了,这夜深之时,哪里又会有人来这里!”

    小姐想了想道:“这倒是,不过……”

    黄公子打断小姐的话道:“不过什么?”

    小姐怯怯道:“你留这鸟干什么?你听它的声音,不是什么吉祥之征兆啊!”

    黄公子说:“哎呀,这两日它忽然飞到此地,我见它颇为眼熟,好像哪里曾经见过,它也不愿意离开,我也颇为不舍,于是就留下了。”

    小姐还在说:“可是……”

    话还未完,只听黄公子打断道:“可是什么……”

    房内好像黄公子突然与小姐开始了夫妻之事,打断了小姐的话语,随即小姐也就不在这只鸟的事上与黄公子争论,笑骂道:“从你我相遇到今日,你夜夜如此,不觉烦累吗?”

    黄公子猴急道:“莫说夜夜如此,就是生生世世我也不觉得烦累!”

    而小姐听了黄公子的话后也甚是主动,屋内黄公子与小姐的声音让窗外的黄员工与西席先生听得颇为脸红耳赤,两人自认为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在这夫妻之事上也算颇有经验,甚至可以说为老手,但是与房内的小姐与黄公子比,他两人那点伎俩只能算孩童而已。

    而此时让黄员外疑惑之处是,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子,自己最是知道,哪里懂得如此自己都没见过的花样,更让黄员外疑惑的是自己的儿媳,明明一个大家闺秀,如何懂得如此之多,而且听情形,是自己这个儿媳时时处处在引导教授自己的儿子。

    柴大宝听黄员外讲到此处嘲弄道:“员外真是个妙人,听自己的儿媳还能听得这么清楚,描述的这么仔细!”

    黄员外听完柴大宝的调侃,不由的老脸又是大红,正是所谓的赤上加赤,而董何夕继续打断柴大宝的话,接着说道:“既然黄公子与小姐夫妻生活和谐圆满,想必是两人其中一人身体不适,员外该请名医医治,或是给黄公子再加几房妾室以广子嗣啊!”

    黄员外道:“我起初也是这个想法,可是……唉!”

    接着黄员外讲道,当夜黄员外与西席先生听完黄公子与小姐的房事之后,抬头看天不觉启明星都已经出来,两人慌忙悄然退去,等退了回去,黄员外不由一阵忧虑叹息,西席先生忙问:“黄公子与贵媳夫妻生活如此和谐美满,老员外有何忧愁,想是不日便会有子嗣!”

    黄员外叹了口气,满脸愁容道:“先生,从新婚到此已经不觉是几年,两人尚未有半点子嗣迹象,况且夜夜如此,我儿岂能长久?”

    西席先生也是一阵默然之后道:“保养精气是养生之道,若是像公子这般,怕是难以长寿啊!”

    黄员外道:“是啊,我少年之时尚不觉乏累,不懂得保养,如今上了年月,才知这保养精气是重中之重,淫色毁身伤志,可……我那孩儿深陷其中,恐怕劝解……”

    西席先生看出黄员外的担忧道:“唉!如今想来,必然不是两人不懂人道之事,恐其中一人身体怕是有些问题,如今之计,我想应该是请些名医,一来给两人诊断一下看是否有病症,然后对症下药,二来是给公子调养身体,以解这伐根断命之苦!”

    黄员外想了想道:“先生所言正是啊,如今劝我孩儿保养身体,其必然不听,寻找名医大家调养身体也是一个办法,而经名医诊治,若是两人身体好转,诞下子嗣,也能延续我黄家的香火。”

    西席先生也点头道:“正是,正是!”

    黄员外有道:“可是,老朽昏花,也不知有那些名医可请!”

    西席先生想了想道:“我曾听闻,距离此地几十里外有一个名医可以包治百病,有起死回生之能,说是一个姑娘带着一孩子,百姓们都叫她小芷仙姑,而那个孩子也被百姓称呼为毛儿仙童!”

    黄员外道:“那还请先生带上银两前去请两位……”

    可是随即被西席先生打断道:“听闻每日前去医治的人络绎不绝,而且两人不收金银,纯粹义诊,就算我去请,恐怕人家也不会来,还是请黄公子与小姐前去才是!”

    女罗刹一听一愣,她不由自主道:“小芷?毛儿?”

    空心看了一眼女罗刹道:“若真是他俩?”

    黄员外道:“小姐认识小芷仙姑和毛儿仙童?”

    女罗刹摇了摇,道:“时光流逝,这些年月过去了,怕是两人早已经六道轮回多少次,怕不是……”

    空心想了想道:“一刹那即是永恒,有些事情哪里又能说得清,万事万法都讲究一个缘起缘灭!”

    而董何夕倒是不关心什么小芷仙姑和毛儿仙童,在他想来不过是蛊惑民心的妖人而已,他关切的是后来,于是继续问道:“黄员外,说正事,后来呢?”

    黄员外继续讲道:

    “于是我寻找时日,好找个方便的时节向我那儿子和儿媳委婉的提及此事,一日眼看要九九重阳节登高,我于饭桌之上道:“儿媳如此贤惠,我儿理应趁着重阳佳节带着儿媳外出登高,以散散心情才是!”

    我妻也是在旁帮衬,而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也是看向自己的媳妇,儿媳在众人的目光之后,轻微的点了点头。

    这第一步一成,我便感觉成了大半,于是一家四口探讨去哪里登山,准备哪些物事,带那些佣人等等,颇为高兴快乐,到了最后,我看火候差不多,我便随口提了一句道:“我看你们夫妻多年也未有动静,我听说小芷仙姑和毛儿仙童是附近有名的神医,你们此趟正好路过,不如顺便去看看,有病治病,无病也好调理身体。”

    谁知我那儿媳一听,满眼含泪,不一会,泪珠便滚落了下来,整个人饭也不吃了,就在那里抽泣,最后直接哭着离席而去,而我那没出息的儿子居然丢下我两口也直接离席而去。”

    王差管道:“那后来呢?”

    柴大宝道:“这还用问吗?自然是两人未去了!”

    黄员外点了点头,王差管叹息了一声道:“这两人不看医生也不是办法啊!”

    黄员外点头道:“这是自然!”然后讲了接下来的事情。

    重阳节之行未成,让父子之间的隔阂更重,黄公子还是整日陪着小姐,而黄员外看着两人整天厮混在一起而不能有半点子嗣也开始慢慢的对自己的这个儿媳产生了厌恶之情,时间长了,众人虽是表面和气,但是实际却是隔阂越来越重。

    而黄员外也是越发的苦闷了,自然这个时候,唯一能排解忧愁,喝上一杯酒,说上一句话的只有西席先生了,于是,两人之间的茶酒之交就越发频繁了。

    一日黄员外又谈及将来无人继承家业之事,越想越悲,不由泪如雨下,西席先生看到后说:“近些日子我听闻河西村柳大仙颇为神通,懂得岐黄之术,手下活人无数,但凡是送上金银,都能请到家中,不如员外请柳大仙到家中……”

    黄员外抹了抹眼泪道:“金银倒不是难事,你看如今,就算请到家,这怎得给诊脉?我那孩儿被这女人迷得神魂颠倒,现在都不把我这爹当爹了,一说看病,那女人就哭,就逃,而我这孩儿也……”

    说到这里,黄员外再也忍不住趴在那里,借着酒劲大哭了起来。

    西席先生忙劝解道:“员外勿要忧心,这柳大仙自有神通,可以不诊脉直接观看人色断定疾病,到时请柳大仙来到家中,招待柳大仙时,于席间只要柳大仙把两人一看,这便有了结果。”

    黄员外惊喜道:“果真如此?”

    西席先生点头道:“确实如此!”

    黄员外道:“那还请先生明日一早,账房支取了金银便去请柳大仙!”

    西席先生点头道:“好好好,我明日一早便去!”

    如此黄员外心情大好,于是两人又是一番饮酒便散去了。

    果然,第二天不到中午,西席先生便将柳大仙请到府中,而黄员外慌忙安排宴席,等宴席一应准备好后,所有人落座,却独独不见黄公子和小姐,两人不到,这便无法开席,于是黄员外让下人去请,请了好几趟也不来,最后,西席先生道:“我虽然空有其名,但是好歹也算贵公子的先生,我且去请,想是他也的给我几分薄面!”

    黄员外道:“那是最好!”

    于是西席先生便出去,一刻钟后,黄公子不情不愿的随着西席先生来到席间落座。

    黄员外诧异道:“怎么就你一个人!”

    黄公子那副厌恶的表情看着黄员外道:“你总不能让一个有病之人陪客吧!”

    说完便气鼓鼓的一甩袖子离席而去了。

    众人皆是尴尬,不过好在西席先生从中周旋,柳大仙也不见怪,宴席之后,柳大仙对黄员外道:“老员外之心,在下知之,在下观看公子,其并无大碍,只是长久沉溺于女色,身子虚弱,要保养精神才是!不过……”

    这不过二字一出,黄员外一心惊,忙问道:“有何事还请大仙明示!”

    柳大仙支吾不语,而西席先生给黄员外一个眼神,黄员外立马明白,忙让账房取十两银子来,柳大仙一看到银子忙笑着道:“只是感觉贵公子被鬼气缠绕,这鬼气来自于哪里?我尚不得知,不过想是贵公子身体虚弱,容易招惹一些阴晦之物吧,只要保养精气,远离女色,不日将好!”

    说完,在众人的千恩万谢之后,柳大仙收了谢礼便离开了。

    黄员外自从送走柳大仙之后,整日思虑,最后他下定决心,要给自己的儿子买上几房妾室,这一来是柳大仙看了说自己儿子没问题,那肯定是儿媳的问题,只要有几房妾室,说不定这子嗣就有了,二来是这天下哪里有男人不喜欢多有几个女人呢,自己的儿子以前没见过女人,导致被儿媳迷得身子差点毁了,现在让自己的儿子多见见,多看看,也许就不被儿媳那个恶女人迷住,如此一来,只要将这女色二字看开,也就知道节制,也就懂得保养身体了。

    想到此,他便打发人四处打探,给自己的儿子买了几房妾室,皆是经过他验看之后才可入门。

    可是自从这几房妾室入门以后,自己的儿子却依然是看也不看,整日还是和儿媳厮混在一起,无论是旁敲侧引,还是明言相劝,哪怕是将他骗进房内,甚至偷喂春药,自己的这个儿子就是不和这几房妾室有交往,就是一心一意得缠在小姐身旁,如此一来,随着时日的慢慢流逝,这几个妾室也就不安分起来,明里的,暗里的,整个府内乱成一锅粥,最后黄员外无耐,只得将几个妾室给打发掉,同时,他也是对黄公子彻底的失望了,整日更是与西席先生一块借酒消愁,意图将心中的郁闷之气通过酒水消发掉。

    一日,两人酒过三巡,西席先生看着郁闷郁结的黄员外,做不忍心的样子道:“老员外,有句话我不知当讲当不讲!”

    黄员外听到后道:“你我相知如此年月,早是挚友一般,但说无妨!”

    西席先生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做言道:“还是算了吧!”

    黄员外正色道:“有话直说,你如此扭扭捏捏,怕是看不起我!”

    于是就一再逼问,最后西席先生实在是推让不过,叹了口气道:“这是你让我说的!”

    黄员外道:“但说无妨,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西席先生道:“老员外,你可记得柳大仙说公子身上有鬼气!”

    黄员外道:“这我知晓,可是这又有什么相干?……”

    西席先生看着黄员外露出一副黄员外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道:“老员外啊,你就没想过,贵儿媳可能不是人!”

    黄员外大惊道:“什么?”

    西席先生继续道:“她可能是鬼!”

    黄员外只觉得脊骨发凉道:“怎么可能?”

    西席先生道:“怎么不可能?哪里有大户人家在这荒郊野地里建设府邸,而整个府中只有母女两人?”

    黄员外一思,不觉得确实有道理。

    西席先生接着说:“况且哪里的大家闺秀在床第之事上能有她这般本事?”

    黄员外一想,不觉语塞。

    西席先生继续道:“堂堂一个大家小姐,哪里有从不见人之事?”

    黄员外一惊,整个人僵住。

    西席先生补充道:“正常女子,哪里能把一个男人迷这个样子!”

    黄员外一呆,却蔫了下去。

    西席先生最后道:“老员外一家有何本事?公子也非人中龙凤,缘何一个大家闺秀竟然愿意嫁给一个从外地漂泊而来的乞讨之人?”

    黄员外一恐,瘫倒在那里。

    半天之后张口道:“我一家无半点家业,她愿意提供金银与我儿共度如此年月怎么会?况且她图什么?”

    西席先生笑道:“老员外所言正是,你无半点家业,哪个正常的女子愿意嫁给公子?况且还是如此绝色的大家闺秀?”

    接着西席先生道:“我想她必然是魃鬼,遇风成型,在这里吸食男子精气,不然正常女子又哪里能夜夜和人交媾呢?而哪里有男子日日交媾而不累乏,居然还像公子那样不知疲倦,我怕是贵公子被这魃鬼被迷惑了……”

    黄员外看着西席先生,两眼恐惧迷茫道:“这……先生,这该如何是好?”

    西席先生看着黄员外道:“魃鬼最是怕火,不如将她……”

    黄员外道:“什么?”

    西席先生道:“用火将她烧死!”

    黄员外一愣道:“可是……”

    西席先生道:“如今夜深,正是好时节!”

    黄员外道:“先生啊,我儿和她日夜在一起,投鼠忌器啊,况且我乃是年迈之人,又如何动得了手,万一那鬼怪折腾起来,我们一家老小怕是……”

    西席先生道:“老员外勿忧,我这些年空坐西席,怎么也得出一份力,以报老员外的恩情,今夜,我且前去找公子说你酒后忽然晕倒,恐命不久矣,他必然前来看你,这是人之常情,那魃鬼也必然不会怀疑,等公子来了,你锁门让下人把他控制住,而我等公子走后,将那魃鬼的住所门窗锁住,纵火焚烧,不出几个时辰,那恶鬼必然……”

    黄员外道:“如此一来,只是……”

    西席先生道:“老员外勿忧,若是事成,我当离去,若是事败,我自承认这是我一个人行为,与员外无关!”

    黄员外听完,叹息一口气道:“那就有劳先生了!”

    柴大宝听到此道:“你们果真这么干了?”

    黄员外点了点头,董何夕怒道:“糊涂!柳大仙之流原本就是惑民骗财之徒,那西席先生一番话语,怎么就不辨别真假,直接鲁莽行事,若是贵儿媳是人,你们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王差管噗嗤一笑道:“大人,你还是不懂人心啊,这老东西是一点也不糊涂,他岂是不知道他儿媳可能是人,只是有他儿媳在,他儿子整日便缠着他儿媳不能有子嗣,虽然这偌大的家业是他儿媳的,但是既然到了他手里,他又岂能在放手?在他心里,不管他儿媳是人是鬼,都得消失,只要他儿媳消失了,一是,这偌大的家业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了,二是,他儿子顶多伤心一阵,只要续弦,那必然也有了子嗣,至于这杀人或者杀鬼的罪名,皆由这西席先生承担,整个过程中他一点风险和损失都没有,但是获利却是无限的!”

    柴大宝看了看黄员外气愤地说:“若果真如此,这老东西该杀!”

    而女罗刹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却感觉到一阵不对劲,这里的空间仿佛是从这个世间给单独独立起来,或者是与其他好几个空间交接,重合,反正是什么情况她也摸不清,但是就是有这么一种感觉,她看向空心道:“你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空心道:“对劲不对劲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你莫要再沾染不必要的因缘了!”

    而有宿命通的空心,也许从值岁羊君消失那一刻,他就看透了一切。

    这时忽然外面传来一阵一阵的呼喊声:“黄郎,黄郎,你在哪里?……烧得我好痛啊……黄郎,黄郎,你赶紧来陪我,好不好……”

    黄员外一听,整个人脸色顿时变了,吓得在那里哭喊道:“她又来啦,她又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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