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陈延英皱眉:“那女子被保护的极好,传了好几日,除了对方十分貌美之外,另外是何身份,从哪里来,竟然没有半点消息。棽棽,你见过插足的女子了?”
沈秋檀沉默,良久:“是袁楹心,我的杀父杀母仇人。”
陈延英心里一惊,难怪!
夺妻之恨、杀父之仇,向来不共戴天。
可旋即又有些疑惑。
沈秋檀对着他疑惑的眼神,点了点头,与他分说起来。
…………
齐王府的外书房,灯影重重。
律斗和秦风对视一眼,明明已经按捺不住,却仍旧畏惧于李琋的态度而显得犹犹豫豫。
李琋摆摆手:“知道你们要说什么,不必再劝。”
“可是,就算要置气您也该把王妃接回来呀,有道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您和王妃这样僵持着,不是白白便宜了外头看笑话的人。”律斗可还记得,以后李琋变心,他是要站在王妃这头的,他当时还以为王爷对王妃是永远都不会变的呢。
如今被啪啪打脸,真是好疼。
秦风也道:“王妃对您,可是毫无保留的,才新婚您就这样对王妃,属下看了都觉得……”
“觉得什么?”
“觉得脸热,好男儿忠肝义胆,好男人一心一意,王爷您这样,对得起王妃曾经为您吃过的苦么?”云麓观的雨夜,蜀中的大雪,这些经历,秦风都看在眼里。
如今齐王的所作所为,秦风都觉得不齿。
李琋摇摇头,又是欣慰又是无奈。
瞧律斗和秦风对秋檀的态度,比起对自己的忠心程度也差不了什么了,就是自己立时死了,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
时间一晃而过,眼巴巴等着王妃回来的曹公公砸吧砸吧嘴,小两口还真是闹别扭了?
这都一个多月过去了,王爷怎么还放任王妃住在外家?
“咳咳……”老太监咳嗽两声。
“翁翁。”李琋搁下紫毫笔:“找我有事?”
老太监一张老脸皱成一团:“王爷,眼看就要冬至了,今岁您与鲁王都已经娶妻,定然是要跟着陛下参加祭天礼的,别人的王爷都有王妃陪着……”
“我知道了。”
“哎哎!那奴婢就放心了。”王妃娘娘离开的第三十不知道几天,想她……的手艺!
李琋叹气,推开窗,看见满地的落雪。
“王爷,刘孺人找您。”秦风在外禀告道。
屋子里本来舒缓的气氛一起下紧绷起来。
老太监酝酿酝酿,开口劝道:“王爷,那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勾三搭四,之前是赵王和鲁王,现在又想来……”
李琋抬起手,阻止了他的劝阻:“我心里有数。”
…………
“哎,又下雪了。”憋坏了的邹微在院子里堆了个大雪人。
沈秋檀笑道:“怎么堆了个老头儿出来?”
邹微一屁股坐在雪地里:“我想老头儿了,你说他一把年纪说北上就北上了,也不怕冻死。”
“邹老定会平安无事的。”沈秋檀安慰道,她也想向邹老求证些事情。
而且,时间过的太快,该来的也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