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后问道:“什么话用你思虑这么久,莫不是他还想着休我。”
钱末连忙答话:“自然不是。”,他抠了抠后脑门,耳根子不自觉的微红,才堪堪开口:“王爷说,下朝后觉手腕酸痛,才想起昨夜王妃闹腾,半睡半醒间似听到王妃说想去东山军营,遂送来玉令牌。”
咳咳,凌越研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小箱子和绿榴都憋不住,小声在后面笑了起来,幸得她脸皮子不薄,往身后瞪了一眼,才故作镇定道:“好了我知道,你...走吧。”
钱末连忙转身离开,两只耳朵红得像藤钰脖子上的红珠似的。
凌越研拿过玉令牌,说起来这样的令牌她好像也有两块,准确来说是一块半,她唤小箱子把妆奁下的一个盒子拿过来。
盒子打开里面正好是那两块令牌,张小逃听说钱末送了进东山军营的玉令牌过来,他是因为在军营里跟人起冲突被强行收了玉令牌才回来的,自然屁颠屁颠的过来,想让凌越研带她进去。
恰好看见凌越研正拿着盒子里的另外一块令牌看,他眼神微闪,手里的那块他不认识,但盒子躺着的半块,他再熟悉不过了。
“王妃,听说钱末送了玉令牌过来。”
凌越研把手里镶着金边的令牌重新放回盒子里,拿起腿上的玉令牌,笑道:“怎么,想求我把令牌给你,好让你再跟那黑甲言参将打一架?”
绿榴噗嗤一声笑出来,一听到这个言诺张小逃就生气,脸被气得通红指着绿榴:“笑什么笑,头发长见识短。”
“王妃头发更长呢!”绿榴脱口怼道。
“好了。”凌越研在一旁阻止两人,再闹下去就要吵起来了。
她把玉令牌一起放进盒子,之后把盒子交给小箱子放回去,张小逃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盒子。
凌越研笑道:“你可别打歪主意,小心王爷罚你再也不能去军营。”
“王妃,谢公子求见。”杏儿从外面进来道。
想必是为了凤织织的事情来的,凌越研起身正准备出去,李南楠突然出现在门口,看神情,或许是考虑清楚了。
“把谢霁带去冷阁,让他稍等我片刻。”
她把人叫了出去,只留李南楠,张小逃前脚走后脚就钻了回来,他只是想偷玉令牌,知道王妃耳力好,蹲在墙角静待两人离开,他本无意偷听,但却庆幸听到了。
李南楠开口便问凌越研:“王妃可知月信章。”
凌越研点了点头,她自然知道,当初在君叶政房间看到那封信之后她可是专门研究过,月信章凭着心意解难,不会轻易回信,但回信必定真实。
李南楠突然提起月信章做什么,她还以为李南楠是为了同四王爷的婚事来的。
“那军印呢?”李南楠又问,这话一问出口一旁的张小逃不淡定了,几次想要跳出来阻止李南楠,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因为凌越研没有记忆,即便有什么怀疑也找不到任何根据,她只是摇了摇头,皱起眉头,对李南楠问这些感到疑惑不解。
李南楠见凌越研一脸无知的表情,就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有多隐秘,君耀此次回来的真正原因根本不是为了君叶政的生辰,月信章上说四王爷是回来找凌家军印的。
“我决定了,我嫁给他。”李南楠又说道。
凌越研都快被李南楠这跳跃的思维搞懵了,“你想好了,是真心想嫁给他吗?”,她总觉得李南楠话里有话,有什么是不能同她说明白的,即便她不是凌越研,但再怎么也是凌家之女,也是有相同的仇恨。
“不过我有个请求。”李南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