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伎;其中以雷芳阁凤织织为首,擅长笛;之后依次是微雨阁玉微,擅胡琴;程芳阁芸娇,擅舞;最后就是之意阁之意,擅长是给人算命。”
“算命也可以?”实在好奇,街上那么多替人排忧解难的半仙,也没见有人信,这艺伎算命还能当上花魁,可真行。
“王妃可别小看这名叫之意的花魁娘子,听说曾经有人一掷千金,就是为了让她算一卦。”绿榴神气的样子仿佛自己就是那名艺伎似的,把凌越研看笑了。
在烟花之地混饭的女子,无非就是比旁人更加会察言观色罢了,再找上几个来来往往的小厮,加上些乱猜的本事和拼命的勇气,算准了就是神,算不准也没人拿她怎么样,不过是个女子,也不会真的有人较真为难。
见绿榴还在一旁神采飞扬,凌越研想起小箱子受伤一事,从长椅上坐起,神色严肃了几分,绿榴见势不妙,也知道是何故,自己乖乖的半跪在凌越研面前,语气中带着委屈:“我错了,小姐。”
原本是觉得绿榴性子活泼,又加上都是从临雅山庄下来的,两人又是因为谋逆之案来到这府里,本该是相互照护之情,“从明日开始,院子里的掌事之职由小箱子担任。”
绿榴没有半点不悦,欣然接受了,李南楠却知道,就像当初将军府里凌越研让绿榴做大丫鬟是一样的,如今身份换了,两人的处境也换了,小箱子心里有愧,绿榴心里何尝不怨,院子里不论谁掌事,都解决不了根本上的问题。
卫宇带着方神医的儿子进了院子,在临雅山庄短暂的见过一面,方闻背着个背篓,一副书生打扮,那长相活脱脱就是第二个方神医,不过脾性不像。
“小王妃娘娘,你是病涝子吗,日日都在病,照你这样,我那老爹不得累死。”方闻一边说话一边从背篓里拿出一本医书,上前要诊脉。
绿榴急忙从怀里拿出手帕搭在凌越研手腕上,方闻白了一眼,“穷讲究。”
方闻有些碎嘴,一边诊着脉嘴里还念叨个不停。
片刻后他对着绿榴说道:“麻烦这位穿得花花绿绿的姐姐给我找两块冰来。”
绿榴气急,骂骂咧咧去拿冰块,凌越研问道:“耳中嗡鸣,似箭鸣之声,是喝了那碗药的副作用吗?”
一向骄傲得意的方闻,罕见的漏出了一丝不解之意,眉头皱得老高,“哪碗药?”
“就是治疗失忆,每三个月就要喝一次的药啊。”一直都是方神医在给她治疗,不知道也正常,绿榴还没回来,她回头看向李南楠:“药渣还在吗,拿来给他瞧瞧。”
“没了,药是王爷亲自煎的,半个月了,想是早就倒了。”卫宇在一旁接话。
“无碍,你只需把老头写的药方给我看看就行。”
“没有。”卫宇神色淡然,十分理直气壮。
方闻把医书放回背篓里,起身走到卫宇面前,一副要打人的架势,“你哄谁呢!老头怎么可能不写药方,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