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迷茫?你吗?”萨拉托加一愣,然后捂嘴轻笑:“这可不像你啊。要说港区中谁的意志最坚定,你认了第二,可没人敢当第一啊。”
“意志坚定啊。”约克公爵听完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后苦涩的摇了摇头:“萨拉,你实话和我说,昨天我的行动真的有些不妥吗?”
萨拉托加犹豫了一下,有些尴尬的说道:“如果是站在队友的立场上来说,确实有一点。”
听了萨拉托加的评价,约克公爵更加低落了:“果然......或许我真的错了。”
“什么错了?”和蒙大拿暂时分开的翔鹤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靠在了约克公爵的身边:“你们再说什么?”
“约克对自己昨天的表现有些失望。”萨拉托加委婉的说道。
“啊,就这个?”翔鹤一愣:“我还以为多么了不起的事呢。”
“你认为这是小事?”不知道为什么,看见翔鹤的态度约克公爵莫名有些生气。
“不是吗?”翔鹤翻了翻白眼:“为你们擦屁股这事我干多了,如果哪天你反倒没有这么做,那我才奇怪了呢。”
约克公爵一愣:“你早就认为我的行动不合理了吗?”
“你以为呢?”翔鹤瞥了瞥嘴。
约克公爵听完,脸上的颓丧更加明显了。
而在一旁听完的萨拉托加立刻皱了皱眉,悄悄拿自己的胳膊顶了顶翔鹤,暗示她说的有些过分了。
“你捣我干什么?”翔鹤却好像一点没有察觉到萨拉托加的意思,大大咧咧的说道:“这本来就是事实,有什么好隐瞒的?”
翔鹤的话一时间让整个浴室变得极为安静,在场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提尔比茨此刻已经昏沉的睡去,让巴尔则一直在闭目养神。和周围的人关系都不算很熟的蒙大拿老老实实的看戏,只有萨拉托加在一旁只能歉意的朝约克公爵笑了笑,试图缓解浴室里尴尬的气氛。
“不过这也就是你的特点不是吗?”翔鹤环顾一周,似乎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众人齐刷刷的沉默:“你不会真的以为提督对你的作战风格一点都不了解吧。”
提到齐开,约克公爵一愣:“吾皇?吾皇知道我?”
“我们的事情提督什么不知道?”翔鹤不屑的撇了撇嘴:“不然你以为当时分队的时候,为什么特意把你分到我们这一组?估计就是想着能让你分担一下提尔比茨的负担吧。”
“可是,因为我,我们才陷入险境的不是吗?”约克公爵说着,又陷入了失落。
“这确实是事实,但是这又不能否认你的贡献。”翔鹤说着,在约克公爵身边舒展了一下身体,完美的身材曲线在浴池的雾气中时隐时现:“你只是具体操作上出了问题,又不是你的人出了问题,干嘛弄得跟你好像成了罪人似的?”
“可是我无法理解,为什么在那个时候不应该那样进攻。”约克公爵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再此说了出来:“吾皇当时给我们的命令是攻击并写灭人类的指挥舰,我们当时难道不应该拼上所有去完成吾皇的命令吗?”
“错,大错特错!”翔鹤突然一本正经的看向约克公爵说道:“约克,我问你,我们应该在什么时候献出我们的生命?”
约克公爵一愣:“难道不是为了吾皇,时刻准备着吗?”
“扯淡。”翔鹤撇了撇嘴:“只有当需要牺牲我们才能挽救提督生命的时候,我们才要毫不犹豫的献上生命,否则无论何时,我们的生命都是第一位的。”
“这点我不能苟同。”约克公爵同样很严肃的说道:“你这种说法是对吾皇的不忠。”
“恰恰相反,你的说法才是对提督的不忠。”翔鹤反驳道:“你认为提督希望得到的,是一个失去我们的胜利,还是一个保有我们的失败?”
约克公爵一愣,他刚想说是前者,脑海中却突然闪现出齐开的样子。
记得当时在战场上,提尔比茨也和自己说过,自己的想法没有考虑过齐开的感受。
可是,她还是无法理解,难道士兵的生命比胜利还要重要吗?
见约克公爵沉思许久也没有答案,翔鹤无奈的叹了口气,双手搭在约克公爵的肩膀上,声音严肃:“你认为我们在提督眼中,是什么样的存在?”
约克公爵想了想:“长官和部属。”
“错!”翔鹤纠正道:“是家人与家人的关系!”
约克公爵一惊。
“你认为提督会为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胜利,牺牲自己家人的生命吗?肯定不会,因为那些胜利只是胜利,而我们对于提督来说却是无可替代的,这样说你明白了吗?”翔鹤看着约克公爵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又有力。
“无可替代的?”约克公爵迟疑了一下,她看了看翔鹤,又看了看周围的众人。
“对。”翔鹤说着,脸上浮现出自信的神情:“作为提督将来的妻子,对于这点我可以保证!”
“等下,你在胡扯些什么?”一直看戏的蒙大拿一惊:“吾爱怎么可能把你这种神经病当妻子。”
“哼,就算提督不会选我,但也不会选择你这个变态的!”见蒙大拿半路扰局,翔鹤立马开始言语相激,随后两个女人在浴室中又开始大打出手。
“翔鹤的话你别多想。”一旁的萨拉托加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凑了上来:“不过有一点她说道没错,提督是真的拿我们当他的家人,在他看来我们确实是无可替代的,所以,我希望你下次能再珍视一下自己,毕竟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你了。”
约克公爵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萨拉托加莞尔一笑:“你猜猜看。”
约克公爵听完,慢慢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