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无人的街道被脚步声声打破,三个黑影在快速的行走。白皙的光辉下,影子被拉的很狭长,有种诡异的感觉,而身形过后留下的殷红混合着地面和月光显得有点暗,更增加恐怖!
“老大,你没事吧?”马三关切的看着杨铭,一脸担忧。
杨铭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别说话继续赶路,不过苍白的脸色和紧咬的唇齿无不显露出他现在的痛苦和难受。
杀狗一战,杨铭其实并没有受多大的伤。右手上几个指洞和满身的抓痕,但并不严重,手上肉薄,指洞虽深可见骨也就这样,而至于浑身的抓痕看起来很是恐怖,却都不深,属于皮外伤,很多血液都凝固了。
最严重的是背上被丧狗一个手下不小心削着的那一刀,在战斗中精力太集中没感觉,但一松懈下来就能感受到火辣辣的疼,一直持续不断。当然疼还可以忍受,但一路走着伤痕根本不凝固,一直在出血,这就很要命。
走了大半路程,起码一大碗血,杨铭觉得比和丧狗大战还要辛苦数倍。止不住的疲惫感袭来,他知道是失血过多,可也没有办法,只能尽早赶回去包扎一下。
“再快点儿!”
眼看路程已经不远,强提了精神,吩咐了一句,杨铭加快速度。马三、马四咬了咬牙,连忙跟上。
今晚一战,虽然两人并不是主要战力,但一点儿也不轻松,特别是后来和阿乐的一战,更是耗光了精力,全凭一腔狠辣支撑着。幸好两人身上的伤痕虽也多,不过比起杨铭的来说要好得多,几乎都已经凝固不再流血,否则以两人相较于杨铭的身体素质来说,估计走着走着就晕倒了。
空旷的前路,带来了些许的方便。冷风不断刮过,冰凉沁骨,内里却是火辣疼痛,真有种冰火两重天之感,个中滋味实在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反正杨铭是不想回味的。回到家关上门一口气喝完半壶茶,长长出了一口气,一种从心里深处生出的愉悦感让他忍不住呻吟一声。见马三、马四两个眼巴巴的看着,不禁哑然失笑:“给……喝吧!”
两人抢过茶壶咕噜咕噜大饮起来,杨铭独坐着休息,却不禁回想起先前的战斗,有些别样的情绪在心里升腾。
嘶……
微微走神扯动手上指洞,疼痛让他回过神。狠狠摇了摇头,不再多想:“喝完就快去生火烧水!”。吩咐了两人一句,杨铭起身回房,将处理伤口的常备家伙拿出,并一一开始处理。
合理的裁剪绷带,按比例配置伤药,裹制棉球……一应准备做好,足足花了半个小时。事情很简单,但就一个人带上忙活,根本快不起来,至于马三、马四,那就别指望了。对于这种带着细腻的活,两人不是不想帮忙,问题是根本干了不,只能干瞪眼。
“这两个二货……”
看着双手靠在桌子上,托着下巴打盹儿的马三、马四,杨铭直接无语,连生气都提不起劲。
“别睡了!”
轻敲了下桌子,将两人惊醒,杨铭狠狠瞪了两个家伙一眼:“去把水抬过来。不能太烫,要搀和些冷水,七分热就可以。”
“哦!马上去!”
不得不说干笨重活,两人却是有一手。几分钟时间就将杨铭吩咐的做的妥妥帖帖。
盐水清洗,烈酒清洗,绷带包扎,伤药敷裹……用了七八条绷带,一坛烈酒,足足倒掉四五盆血水。而当三人处理完毕时天色微微放亮,掏出怀表看了下已经六点过,打了个招呼,杨铭上床趴着就睡。
精力消耗太大,短短几分钟就进入熟睡。
……
晨光熹微,清冷中夹杂着微弱的温热,让人一试便知,又是一个艳阳天。
房间中,大洋躺在沙发上假寐着,一双柔弱的小手轻轻在身上按摩着,缓解着熬夜带来的疲倦,不至于让他睡着。
“老大!”
门被推开,阿标带着三四个手下进来。
挥了挥手,打发走服侍的婢女,大洋起身伸了个懒腰,指着对面的沙发道:“走!人带回来没?”
“带回来了!”
阿标扬头,身后小弟将木盒子放在桌子上:“我们到丧狗家的时候他已经死了,腰上被开了横路,差点短成两截。没办法,我就带了头颅回来。”
“死了?知道是谁做的吗?”
阿标正要答话,大洋摆了摆手:“算了,这个不重要!拿下去用水冻着,免得烂了!”一个小弟应声上前拿走丧狗头颅,大洋对阿标等人挥了挥手:“行了,去休息吧!”
阿标站起来,正准备走,想了想对大洋道:“老大,今晚我去丧狗家的时候有另一帮人在。周围到处都有打斗的痕迹,但那帮人身上无半点伤痕和血迹。所以丧狗应该不是他们杀得。”
“老大,我走了!有事吩咐!”
大洋眉头微皱,...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