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哗哗往下掉。
显然,这厮已经陷入了幻想中去了!
“老大,你还有这朋友?我怎么不知道?”马四在旁边一脸不解?
杨铭没搭理。尼玛,我有没有你还不知道!
马四好奇心上来了,见杨铭不理,丝毫不气馁,立即转头看着文才,惊奇道:“文才,你真是神医?”
“当然!货真价实啊!”文才抹了抹口水,理所当然道!说完,还挺了挺胸,用力一甩头发,要多骚包有多骚包。
马四:“啧啧!你可真厉害!能教教我不?”
文才:“这个嘛,也不是不能,但医术这个玩意儿,是要靠天赋的!”
马四:“天赋?我有啊!从小我就天赋异禀……”
文才:“哎,本来这是我祖传绝学,绝不允许外传!不过呢,谁叫我们俩熟呢,我教你了!”
马四:“哈哈!谢谢师傅……”
看着这两个二货范二,杨铭肚子都笑痛了,但为了待会儿逗文才,还必须忍着,绷着脸,假装一脸平静!忍的非常辛苦,感觉比和一帮鬼大战还艰难!
当然,精神上是非常越快的。
范二的表演继续:
文才:“你先别慌拜师!我不白教,要给学费的!”
马四:“啊!要钱啊?”
文才:“废话!嫖·娼还要给钱呢!”
马四:“我又不是嫖·娼!”
文才:“比喻,我那是比喻你懂不!算了,就你那智商,估计你也不可能懂!”
马四:“切!我不懂?我进妓院的时候,你还玩泥巴呢!”
文才:“我跟你说比喻呢,什么玩泥巴!再说,玩泥巴?笑话,我从来不玩那种低层次的玩意儿!还有我五岁就嫖过娼,你有这么早吗?”
马四:“五岁?呵呵……呵呵……”
看着这说着说着就不断跑题的两货,杨铭眼泪都笑出来,连忙转身,不让两人看见。
现在,他终于真正理解那句话了:“果然是二·逼青年欢乐多啊!”。
幸好,文才将话题扯了回来,不然俩货估计能扯上几个小时!
文才:“行了,我不跟你这种俗人瞎扯,浪费时间,说正事儿!”
马四:“哎……正好,我也不跟你这种虚伪的人聊天!赶紧说正事儿吧!学费……我需要交多少?”
文才:“你有多少?”
马四:“三、三个……四个,额,八个铜板!”
文才:“确定是八个?骗我,我就不教了啊!”
马四:“啊!别啊,我刚刚忘记了,不是八个,是九个!不,是十个铜板!”
文才:“这次没骗我吧?”
马四:“没有!”
文才:“行,谅你也骗不了我!那我就有时间教你!不过话说,马四,你真没了?”
马四:“没了!真没了!你别不信啊,真的没了!还不信?我马四,我若是多找出一枚铜钱,我就、我就……我就以后睡觉都不准打鼾!这下信了吧!”
杨铭:“……”
“行了,你们这学费也交了,事情完了吧!文神医,我们继续啊!”杨铭连忙开口,生怕这两货在弄出什么幺蛾子!九叔还在里面等着呢,再耽搁下去不行!
文才眼神一动,颇为意动,但想了想没理会!而马四这厮更是连头都没转,一脸紧张,生怕文才不相信。
“我去,还给你脸了是不!”杨铭手一动,就准备一巴掌抽过去,突然,文才发话了:
“行吧,既然你都发毒誓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回去我就教你!不过我得跟你说清楚啊,十个铜板太少了,只能学一点儿!”
“我去!这不是跟订阅似得,有多少钱看多少张吗!真特么有才啊!”听的好笑,杨铭按捺住性子。
马四:“什么!一点儿?学来有个屁用。算了,我不学了!”
文才急了:“别啊!说好的怎么能反悔呢,你还是不是大丈夫!”
马四:“笑话,我怎么不是大丈夫!你看,这杆枪是不是真的?不信可以来摸摸。”
这厮腰带一松,脱下裤子,一脸自豪。
杨铭转身不忍再看,尼玛,要不要这么恶心!最恶心的是,文才这厮竟然还真的伸手去摸了几下,最后甚至弹了弹。
我去,要不要这么重口味啊!不过,为什么这么好笑呢!哈哈……,杨铭努力绷住,浑身都笑的颤抖!
对话没停:
文才:“男子汉大丈夫,说出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岂能收回!再说,没听过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吗,你都叫我师傅了,岂能反悔!”
马四:“切,你当我白痴啊,拿话套我!这十个铜板,我可是足足赞了一年,那是我的血汗钱!要是能能全部学了还好说,但你这就学一点儿,这不是浪费我钱吗!我又不傻……”
文才:“总之,你就是反悔了!”
马四:“我没反悔!是你不教!”
文才一脸不屑:“是你不学!就是你反悔,你别狡辩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根本就是个小人,一点儿诚信都不讲!去去去,离我远点儿,不能跟你呆在一起,丢不起这个人呐!”
马四:“你、你……!老子就反悔了,怎么滴吧!嗳,老子今天还就不走了,我就黏上了你了!哼……”
文才:“你怎么能这样!素质这么低下!”
马四:“老子就这样,怎么,不服?单挑啊!”,这厮拳头捏的啪啪作响,狞笑看着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