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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让你们别碰我,没听到吗!滚啊!”
他梗红了脖子,裸露出来的青筋几乎要爆炸。
所有人都没拦住他,萧景墨找来了绳子,将他强行绑住,但他的情绪却没有因此冷静下来,反而变得更加狂怒,甚至见人就想杀。
一旁的左丘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会不会是刺激太大,精神神经出现问题,控制不住。”
胡茶兮不明所以的皱了眉头。
他说道,“简单来说,就是精神问题。”
她瞪大了眼睛,却看着他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撕心裂肺狂怒的模样,忽然感觉有些提不上气。
没过多久搜救队来了,十几辆车的搜救队搬开这些地下室堵住的石头,一个一个的去寻找,就在下面发现了不少的人尸体,以及蒋一的。
下面的人一个不剩,几乎被压在下面的没有活路,数量太庞大,闹上了国际新闻,几乎人尽皆知,很可疑的是,新闻不到两天便被消散了,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虽然法庭上的谈判还在继续,却不被流传大众讨论。
远在阿尔卑斯山脚下的人,倒在病床上的最后一口气,看着手中平板电脑传来的新闻,唉唉叹气的笑了,将手中的平板毫无力气的放下,一旁的秘书急忙接着他的手。
他转头看着白云蓝天泛滥的窗外,脸上洋溢出来最后一笑。
“这或许是我替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情,记得帮我告诉他们,我这个爷爷啊,前半生当的不好,后半生也来不及弥补了。”
他慢慢闭上了眼睛,眼角下有了晶体的泪水,“我也该去陪陪我女儿了,真是……太想她了。”
……
赫连到底没跟蒋二说上最后一句话,她跟左丘返回国了。
回去后,胡成一第一时间被送到了强制治疗所,他的症状来看,每天只睡两个小时,其他的时间要么是在发呆,要么就是在发疯。
做了专业分析的测量,的确神志有些情况,性格偏向于暴躁,如果不是绑着,会时不时伸出拳头打人,应该是受了某种心理上的刺激,或者是打压。
也只能将他送在这里强制性治疗,别无他法。
有趣的是在他治疗的第2天,他们便在精神医院门口逮到了一个眼熟的人。
黄森原。
瞧见秦泽和滕飞拿着东西朝着他举起黑漆漆的洞口,让他不由得举起了双手。
“呵呵,两位,好久不见。”
滕飞挑了下眉,“是三位。”
话音刚落,他的后脑勺就被一个冰凉的物体抵住了,这下子连笑容也僵不起来了。
萧景墨冷嘲一声,“给我说说你的目的。”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他放下了手,插着兜潇洒洋溢。
“好吧,我承认,我就只是想对他做一个人体实验,看看他对我的话能听进去多少,顺便再培养一下他的能力,只是让我可惜,他的自尊方面太强大,我还不是对手,没办法操控的了他。”
“所以,现在坚信把他逼到这种地步的人,也是你了。”
他笑而不语,意思已经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