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不是一般痛苦。
顾青词强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走到墙角,终于,他深呼吸一口气,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向前冲刺,最终一个冲刺爬上了墙头。
可惜强忍的疼痛,终究会爆发的,顾青词现在的状态就是如此了——趴在墙头上又实在不是个事儿,可现在要下来又疼,可谓是进退两难。
终于,顾青词在疼痛与生命之间作出了重要抉择:他选择了跳墙。
结果,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地面上清晰可见地印了一个“大”字,不,这是倒霉小贼顾青词。
回家的路上,顾青词嘴里嘟嘟囔囔的,若是认真去听,定会发现这货正在骂骂咧咧的——至于被喷的对象,毫无疑问,就是徐若晴了,若不是这小虎妞,他顾大兵王会落得这么惨?
咳咳咳……
关于兵王这个称号,那自然是他自己自封的了,他又没在国内参过军,当雇佣兵的那一套完全是在法国外籍兵团时学会的。
事实证明,顾青词的喋喋咒骂是毫无用处的,因为,被咒骂的对象本身并不能听到他的咒骂。
那么问题来了,徐公府的二小姐此时正在干什么呢?
这小虎妞回房以后,就洗了个澡,然后早早就躺在了床上,脸上依旧是一片酡红,久久不能消散。
“这顾家小贼,真讨厌,怎么会长了个这么讨厌的东西。”徐若晴越想,那张俏脸就越是通红,心跳也急速加快,仿佛就跟发烧了似的,得亏是在这个时代,没有那种奇怪的病毒,不然非得要隔离个十五天……
徐家小虎妞和别的小妞仿佛从小都不大一样,别的女子谈到这些东西的时候,总是一脸害羞的,可小虎妞就不一样了,总是凑个脸过去:“你们在聊什么?也分享给我听听?”
但听过和见过,以及接触过这是不同的一回事儿,就如叶公好龙般,徐小虎妞大概也如此,否则,她又怎会意识不到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匕首呢?
……
再看顾青词这边,顾小少爷在徐公府外面摔了个人仰马岔的,属于伤上加伤的状态,但他又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晚上出过来的这一件事,否则,警察局很快就会查到他的头上。
看了看顾府仅仅只有两米高的围墙,顾青词泪如泉涌:真是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要塞牙,平时这一点不高的围墙,咋就一下子形象就如此高大了呢?看来又要摔一次了。
在围墙外大概站了五分钟,顾青词终于下定了决心要爬进去。
如刚刚的那般,深呼吸,忍痛,后退,助跑起跳,勾手上墙……
“啪!!”
果不其然,顾少爷还是摔了,而且一次比一次惨。
这是个耻辱,而且是个极大的耻辱,这是顾青词两世为人以来最耻辱的一次——幸亏现在已经不是雇佣兵了,暂时不用过那种刀口舔血的生活了,不然怎么在雇佣兵这行混下去?正所谓,树要皮,人要脸啊……
偷偷摸摸地避开了一些巡夜的家仆,顾青词总会到了房间之中,连同藏好那身夜行衣,再洗了个冷水澡,已经是接近天亮了。
然而,顾青词却罕见地失眠了:不是因为拍晕了县长,也不是因为今晚的事情实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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