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赪本就不打算去北朔,路途遥远,今日确实劳心伤神,也没那个精力,再说以前,他不少去北朔,除了那冰封千里的北朔美景,还是太过冷清,他并不喜欢。
“那可真是省事了,多谢殿下体谅,属下感激不尽。”朱赪说话总是随意,看起来神秘事都不放在心上,一双眸子永远闪闪的,那嘴角的微笑永远不曾褪去。
说完,又看着容宓,“只是容姑娘这一路舟车劳动,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别路上身体不适,耽误了殿下行事。”朱赪给容宓尽说些不悦耳的话,这种事儿,时间长了还真是忍不住,成了习惯。
容宓对此总是淡定如初,似乎并不在意,但每次,回给朱赪的话,也并不好听,“还真是多谢军师关心,我这一路如何,却不劳军师操心,想来殿下是担忧军师身体太过羸弱,这才让容宓同行,不管怎么说,您也是北境军的军师,这种事原本该让您前去才是。”容宓看着朱赪那开始不自然的神色,心情大好,“自然了,殿下让我随行,我这一路,必然受殿下庇护,自是安然无恙。”
朱赪嘴角的笑容变得僵硬,咬牙切齿的看着容宓,“容姑娘每天忧虑的事儿还真是多啊。”
卫云苍见此,也见惯不怪,时日久了,他道挺喜欢这样的场景,为北境的生活添了不少色彩。
大燕上京纳兰府。
今日,纳兰暮与宫疏华总算是修成了正果,喜结良缘。
纳兰府挂满了红色喜庆的带子,宣告着整个上京,纳兰府的二公子要成婚了,门口一片喜气洋洋,人山人海,不少百姓都前来观礼,看一看明动上京的大才子纳兰暮与上京第一美人宫疏华。
纳兰暮一袭红衣似火,身姿挺拔,秀气中不失大气,他没有书生的文弱气,却有武人的英气。或许与他还是大燕西境军统领有关,虽然常年在上京,但也因西境军军中事宜,他有时会在西境待一段时间,年岁久了,也有了征战沙场的感觉,只是那一股温润如玉的公子气总是重的。
今日着喜服,布料极好,平常的玉冠也换成了金冠,镶着红色的饰品,红衣上绣着金色的玉兰花,美而不妖,秀而不弱。
宫疏华的轿子到了时间便到了,一点也没有差错,气派的送亲队伍一直到纳兰府门口,一路观赏的百姓极多。
纳兰暮早早的就在门口侯着了,他一双温润的眼盯着宫疏华所在的地方,不曾离开。
红衣飘飘,宫疏华走下轿来,只看身姿,不见相貌,手执金色与红色搭配的团扇,遮起了那风华绝代的容颜,也觉优雅清丽,温和美好。纳兰暮亲自来到轿前,牵起宫疏华的纤纤玉手,温润的容颜上尽是幸福之感。纳兰家与宫家百年来未曾结亲,今日二人大婚,轰动一时,宫家的嫁妆更是丰厚的很,而纳兰家赠给宫家的聘礼却鲜为人知。
夜幕降临,纳兰府内的宾客依然不少,在纳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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