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的确没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在睁着眼睛的情况下,也能这般老老实实的坐着,不乱跑,不乱爬,不乱叫……
南宫羡的惊讶之情,也是溢于言表:"真想不到,常梓逸的确有两下子。"
映雪朝他做了个"嘘"的手势,猫着腰,将他拉出了这片竹林。
"真是一物降一物。我算是相信了,再熊的孩子都怕老师。"映雪挽着南宫羡的胳膊,走在通往书房的路上,边走边感慨道。
"我儿子才不是怕他。"南宫羡硬邦邦的回了一句。
映雪望向他的脸,嬉皮笑脸的问:"那是什么?难道是对知识的求知欲吗?"
见他一副无言以对的表情,她更是憋乐憋出了内伤。"好啦,你刚才的眼神,明明是在说很佩服人家的,就别死撑了。
他停住脚步,以绝对的身高优势俯视着她,板着脸警告了一句:"我告诉你,我可以佩服他,你不行。"
"好好好,我不服,不服!"她哭笑不得的妥协道。
终于熬到了下学的时间。映雪还在书房里陪丈夫看奏折。
忽然听见门外先后响起南宫烨和南宫霖稚嫩的呼唤声。
"爸爸!妈妈!"
"妈妈!爸爸!"
从他俩的喊话顺序,可以明显看出爹妈在他俩各自心中的分量。
映雪喜笑颜开的迎了出去,张开怀抱,将他俩抱在怀里。"宝宝!下学了呀?"
"嗯!"他俩异口同声的回道。
眼前的光线被一个高大的身影遮住,映雪下意识的抬起头,就看见常梓逸正站在书房门口。
"今日差不多了。"他云淡风轻的说道。
"辛苦你了。"映雪也很有礼貌的回了一句。
身后传来南宫羡的声音:"梓逸留下来用晚膳吧。"
"不用了,我还要回镖局去看看。"常梓逸平和却也坚决的回应道。"明日一早,我还是相同的时辰过来。"
"那好吧。"南宫羡走到妻子与常梓逸的中间,对着常梓逸,颇为真诚的说了两个字――"多谢。"
常梓逸用一脸的面无表情,隐藏着内心的一丝动容。片刻后,才向这对夫妻道了别。"告辞了。"
常梓逸的背影渐行渐远,两个娃娃似乎才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好动,从母亲的怀里挣脱开来。
"宝宝,今天老师教的什么?"映雪跟在后面问道。
"认字!"南宫烨喊了一声,爬上了太师椅。
"难不难呀?"映雪追上去,将他的鞋脱了下来。
"不难!"南宫霖一边爬上隔壁的太师椅,一边自己脱鞋,还不忘插了一句嘴。
"那宝宝都学会了吗?"映雪又问了一句。
"会了!"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回道。
南宫羡也很高兴,剥了一个橘子走过来,打算分给他俩:"这么能干,吃水果。"
谁知南宫烨不但不接,还一脸嫌弃的拼命摇头:"不行!"
老父亲一脸茫然,就听见一旁的小儿子理直气壮的喊了一声:"老师说,不洗手,不能七东西!"
"爸爸也没洗手,也不许七!"南宫烨也迅速的补了一刀。
"不吃拉倒!"老父亲气的七窍生烟,没好气的丢下一句:"话都说不清楚,学的什么?"说完,转身走回桌边,将剥好的橘子扔回盘子里。
映雪指着两个儿子,幸灾乐祸的笑道:"你们完了,你们让爸爸的玻璃心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