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她赶紧解释道:"是。我不想暴露你的"别有洞天"。也不想让他们随意的处置常伯伯。而且,你难道就不想弄清楚他放走聂萧的事吗?就是考虑到这些,我才亲自去接的他。"
南宫羡将她的解释在心里过了一遍,觉得她的这些考虑确实有道理。但依然无法赞同她草率的行事作风。
"映雪,要你遵守答应我的事情,为什么就这么难呢?你说的这些即使都对,但我更在意的是你的安全。"他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语气里还是透露出一丝激动。"以往尚且如此,今后……你要我如何放心的下?"
映雪这回不打算退让,语气柔和却坚定的说道:"可是总有事急从权的时候啊。夫君,你真的把我想的太弱了。今后的路,我们得一起走,你得相信我,对我有信心才行啊。"
"你说他失忆了,依你之见,会是真的吗?"南宫羡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她吵架,便也压住了性子,转换了话题。
她转到他身后,一边替他擦洗背后,一边说道:"依我看,倒不像是刻意装的。而且他是受了很重的伤,尤其是头部受到重创,才会昏迷了那么多天。如果他想通过装傻充愣来逃避聂萧的事,又能装多久呢?而且并不值得啊。"
"你分析的也有道理。"南宫羡经过深思熟虑后说道。
"我明日,便写信给我娘,请她也来一趟并州城。"
南宫羡知道,她这是想让云姨给他治双目。虽然自己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却也欣然答应。
帮他洗完了澡,擦干了身子,映雪又叫他趴在床上,想给他做个全身按摩,放松一下筋骨。
却没料到他没给她发挥的机会,便将她卷在身子下,湿热绵软的吻像暴风骤雨般朝她袭来……
或许是因为失去了一件重要的感官,南宫羡在亲热时,将自己其余的感官全都放大增强。换句话说,就是变得更加有进攻性。
她觉得此时此刻的丈夫,就像一张网,将她收在其中,而且越收越紧,让她越陷越深,直至感到窒息,直至筋疲力尽。
但她今夜没有像以往那样,只要自己满足了,便推开他,而是彻底的燃烧自己的精力和体力,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了他。
清晨映雪醒来,陌生的房间,熟悉的怀抱。
丈夫依然睡的很沉,这些日子,他真的累坏了。
她轻手轻脚的从他怀里出来,翻身起床,穿好衣裳,简单梳洗后,便开门去了厨房。
冰雁正在蒸馒头,若雅在一旁陪她说话,见映雪走来,三人相视一笑。
"休息的好吗?"映雪问她俩。
"感觉又复活啦!"冰雁笑着说。
"你呢?应该挺操劳的吧?"若雅不但没回答,反倒问起了映雪。
"操劳什么呀……"映雪顺着她的问题嘀咕了一句,忽然惊觉,这家伙竟然对她开起了车!"若雅你这污妖王!大姑娘家家的,怎么这么荤呢?"
若雅虽然对她的吐槽一知半解,却大致猜得出含义。"这有何大惊小怪的?以往我们蒙合勇士打完仗见了自家婆娘,那都是要……"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映雪冲上去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