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川津美一心为爱图谋着。
宗政逸却不动声色地,暗中推波助澜着岩川津美赔偿事宜。
最后她赔偿的金额,刚好是红日鲜近日来所有的盈利,和火铳的贸易赚的钱。
一分不多,一分不差,若说这是巧合谁信?
算完总账,直接气得岩川津美吐了好几口血!
看着最好对付的圣母婊苏映月,竟然这么难对付,远比她想得心机深沉!
以为她暗中出手,她就不知道了?
她立即让人给小肖子传了消息,再次催促他快些动手。
平安堂。
几次给师父倒水,藏在袖兜里的纸包,他都拿了又藏,藏了又拿,反反复复犹豫不定。
“小肖子?”德顺公公到底宫里老人,早就发现了他今日的反常。
小肖子再次将纸包藏回了袖兜,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师父,喝水。”
德顺公公接过水,认真地看着小肖子微闪的眸子。
“师父老了,最好给你一个忠告,好奴不能跟二主。”
闻言,小肖子更是心虚得不敢看德顺公公的眼睛了。
德顺公公无声地叹了口气,一饮而尽:“师父,不在宗政帝身侧,知道他忙,你回去吧。”
话落,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小肖子一回宫,他写了一封信,然后贴身藏在了胸口。
他才一脸急色地出了病房,抓住一个人手腕,便焦急地问道:“桑叶,今日来了吗?”
“桉木女帝月份大了,桑叶姑娘一直贴身侍候桉木女帝,最近很少来平安堂。”那人一眼认出德顺公公,语气恭敬地解释。
德顺公公越发焦急:“那安掌柜在吗?”
那人一脸奇怪,摇了摇头。
德顺公公闭了闭眼睛,掏出了信封,千叮咛万嘱咐:“别让旁人瞧见了,务必让安掌柜亲手转交给桉木女帝。”
他也想给小肖子悔改的机会,自己死在徒弟手里也就罢了,若是连累了桉木女帝,那么他可万万死难辞其咎!
忙完这些,他才虚弱轻咳地回了病房。
不远的暗处,小肖子从暗处走出,走到小火鸡面前,故作急匆匆的模样。
“师父之前让我将一封信带给桉木女帝,我刚才走的太急忘记了。”
小伙计一见是德顺公公的徒弟,便将德顺公公的嘱咐忘得一干二净。
“我说德顺公公怎么兜了这么大一圈呢!”小伙计恍然大悟,毫无防备地将德顺公公的信封,交给了小肖子。
小肖子转身似下了楼,却再次隐回暗处,拆开信封一目十行……
片刻后,小肖子眼底变得阴鸷而又疯狂。
这就是自己的好师父,他舍不得下手,但他却给自己捅刀子!
他既然敢做初一,他便敢做十五,也怪不得他心狠了!
自己于心不忍,他却要断送徒弟的前途!
那么就别怪他狠心了……
回到病房里的德顺公公,躺回病床,并未感觉到身体的不适。
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送出的信。
虽然信上只是单纯地提醒桉木女帝,莫要盲目地信小肖子,若他真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还请看在他的面子,饶小肖子一命。
这信即是提醒桉木女帝,也是小肖子的保命符。
这是他这个半截身子埋入黄土里,最后能做的事了。
咚咚!
小护士推门而入:“德顺公公吃药了。”
德顺公公毫无防备,一口吞服,却片刻都不到,便七窍流血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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