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月眉目微弯灿若星辰,开口安慰道。
“放心,我已经想到解蛊的办法了。”
随即两人的衣服,如动人的水墨画,散落一地。
宗政逸随即闭上了眸子,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他的身体,对她没有半分抵抗,甚至更为诚实热烈。
一片春色,缓缓在月光下绽放……
一个时辰后,苏映月确定宗政逸身体里的蛊已经解了。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回头轻吻他的额头。
“对不起,但战场刀剑无眼,所以你更不能有一点意外。”
苏映月看着宗政逸眼皮轻颤,眼底划过一抹惊讶。
他的意志力,竟然这般顽强?!
通常全身麻醉,要两个小时才能醒来。
但他毅力远超常人,意识似乎已经开始恢复了,随时都能醒来。
苏映月在确认他身体里的蛊毒已经清干净了。
她便利索地拾起地上的裙衫,快速地穿好。
她心虚地脚底抹油了。
苏映月一出宗人府,如春嬷嬷便赶紧递上了手炉,眼底满是心疼。
“王妃,牢房里是不是很冷?”
苏映月以为如春嬷嬷是担心宗政逸,开口安慰道。
“不冷,王爷的被褥很厚,炭火也很足。”
如春嬷嬷赶紧扶着苏映月上了马车。
“那王妃,你的手怎么这般凉?”
苏映月闻言心底一暖。
她随即想起,宗政逸之前异于常人冰冷的体温。
或许,她现在便是这般。
也许,苏映月太过疲惫,在摇晃的马车里很快靠着如初嬷嬷睡沉了。
等她再次醒来,竟已经回到了赏月阁。
如春嬷嬷一连在内室加了三盆炭火,不时地摸着苏映月依旧冰凉的手。
“怎么还这么凉呀!”
她不放心,赶紧叫人将张御医叫来。
“张老,王妃的身子现在就跟冰块似的。”
张御医闻言,上前为苏映月细细诊脉。
他忽然震惊地问出口:“秦王的蛊毒解了?”
第一次,秦王症状减轻,他还没诊出这丫头有什么异常。
现在,这丫头的脉象处处都透着说不出的古怪。
与宗政逸每个月发作时的脉象,毫无共通之处。
而苏映月这一次沉睡,似隐隐地听到了蛊王在说。
“我还要……还要吃更多……”
她随即猛地惊醒,迎上师父和如初嬷嬷满是担忧的眼神。
“师父,你怎么来了?”
张御医敛去眼底的担心。
她身体的状况,这丫头应该比自己了解得更多。
反而是他现在,没什么可以帮助这丫头的了。
“你还好意思问,为师当然是来找你算账的!”
张御医原本只是想转移话题,但话头一引到这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苏映月果然被张御医突如其来的脾气,吓得忘记了刚刚朦胧中听到的话。
“是谁说老夫擅长妇科?!
是谁说老夫擅长正胎位?!
又是谁说老夫,擅长治不孕?!”
这些病症方向,哪一个像是他这性格,喜欢钻研的?!
他老婆都不讨,还钻研妇科病?!
还正胎位?!
笑话!
但是,现在每天都有形形色色的人。
不分黑夜白天地堵在他院门口,非要跟他探讨请教!
苏映月闻言心虚一笑,一脸真诚道。
“嘿嘿,师父如此不是在医学领域更进一步了嘛!而且您这不就是中西医领域的开创人嘛!”
张御医气得吹胡子瞪眼。
“滚!你是逼老夫金盆洗手!”
给他戴这么高的帽子,偏他又好面子。
他可不想跌下神坛。
张御医最后气鼓鼓的,背着药箱就走。
苏映月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皇后今日出殡。
还不等她爬起来,如春嬷嬷连忙开口解释。
“老奴已经跟皇上禀报,您……中毒晕倒了,所以皇上准你不出席皇后的丧仪。”
苏映月闻言,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那便将我这一胎不稳的消息,也散播出去吧!”
她说着,又拿出热武器硬啃了起来。
临床实验楼的那一方世界,如今已经扩大到军事基地的院内了。
但是那几栋楼前,依旧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
秦王妃中毒晕倒的事,也迅速在京城内传开。
京城里的百姓们,自然是诅咒下毒之人。
魏三少原本就不羁,硬是从丧仪队伍中,从皇陵偷溜回京,又翻墙溜进了苏映月的房间。
吱呀——
苏映月顺声望去,惊讶地看着披麻戴孝的魏初辰。
“你不是……”
魏三少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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