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今日早朝半数朝中大臣,都称患了重病未上早朝,而上早朝的大臣对秦王抗旨的事,也只字未提。”
儒亲王随即好奇地看向了苏映月。“你是怎么做到的?”
“只是帮他们点小忙,只是告诉他们,自己的子嗣被人鱼目混珠,还替别人养儿子而已。”
苏映月说着,夹了一口菜,胃口不错的样子。
桑叶这些日子耳濡目染,倒是成了小财迷,眼睛一转。
她就惊呼出声,“秦王妃,那我们岂不是又要大赚一笔了?”
苏映月淡定地点了点头。
“王妃,那你先吃着,我去叫如春嬷嬷来照顾你。
我得赶紧去,先通知安掌柜准备起来。”
桑叶说着,火急火燎地跑了。
耿景烁瞪大了双眼,京城世家千金出身。
就算再爱财,是不是也要遮掩一二?
就这么大大咧咧的?
宗政言目光倒是忽然放远,似陷入了回忆。
苏映月见状,也并未打扰。
她从容地与耿景烁点了点头,便悄然离去。
今天的京城可是闹开了锅,各位大臣都收到了来自平安堂的实名信。
他们打开一看,顿时气得将信封撕得粉碎。
被女人戴绿帽子,又替奸夫养儿子!
这对于男人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但这事不查,更是如鲠在喉成了绿毛王八!
于是,不少大臣纷纷将自己儿子叫到了身前。
原来没往这方面想还好,如今心底存了猜疑,真是越看越像府里杂役老王!
于是,原本该早朝的日子。
一个个故作满面病容,来到了平安堂。
他们一到平安堂,看到人满为患的大厅里挤满了人。
他们本能地打起了退堂鼓,但是一看往日朝中互看不爽的同僚也在,心底不痛快顿时舒爽了不少。
百姓们都惊诧了,怎么今儿来看病的都是朝中大臣?!
于是,平安堂大厅,出现了早朝才有的场景。
“江大人早。”
“王大人早。”
“李大人早。”
……
他们无一例外,都是来办理高级贵宾服务的。
虽然彼此心知肚明,但是一个个却都不愿揭开这层遮羞布。
如此,便能自欺欺人地,在心里幸灾乐祸别人了。
苏映月一下马车,一众大臣笑得一脸谄媚地围拢过来。
“参见秦王妃。”
苏映月看着一众,穿着低调便服的朝中大臣,皮笑肉不笑道。
“各位大人,怎么今儿得空来平安堂了?”
一众大臣心虚地干笑,道:
“……看病。”
“对,看病。”
……
苏映月见他们想装傻,笑容讥诮。
“既然是看病,去挂号就可以了,普通伤寒、头痛脑热的,本宫的徒弟就可以了。”
她说着,便要上楼。
终于,内阁学士坐不住了,他一共三个儿子,竟都不是他亲生的。
“老夫,不是来看病,是来办高级贵宾的。”
这事,一旦有一个开了头,对于其他人来说,便也不难开口了。
“我也是!”
"我也要办!"
……
苏映月神情依旧淡漠。
“那便去柜台付费办理,都拦着我做什么?”
众人闻言,瞬间争先恐后地挤向柜台。
他们能不着急么?
只有高级贵宾,才享有客户信息保密服务。
他们这些都要脸的,自然是不愿意让家里的丑事传出去。
虽然如今大家已经心照不宣,毕竟都是半斤八两,谁也不会蠢到捅出去说。
而此时,皇上已经准备好,承受大臣们的狂轰乱炸了。
但是等他上朝后,看着下面竟只站着几个人。
他 只觉得有无数乌鸦飞过。
但是看着空旷的朝堂,竟只站着稀疏地站着几个大臣。
楚王宗政勤,平日里一张儒雅的笑脸,眼底难得露出了一丝茫然。
“右相、岳大夫、镇国公,你们都跟朕说说,今日这是什么情况?!”
镇国公坦荡,声如洪雷。“老臣不知。”
右相擦着额头的冷汗。“老夫所知的几位大人,皆是急症重病。”
“正如右相大人所言。”岳大夫也心虚地擦了擦汗。
若是往日,有那么一个两个请了假,皇上也未必会知晓。
但是今日,请假便成了大多数。
啪!
皇上暴怒地拍着龙椅扶手怒斥道。
“当朕是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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