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氏眼睛一闭,心一横,理直气壮道。
“我原本也是忠心耿耿,若不是你嫉妒成性,将我的怜儿送进水深火热的公主府,我也不会想让你死!”
苏映月闻言不怒反笑,嫌弃地看了一眼宗政逸。
红颜祸水!
宗政逸眉毛一僵,他懂了她的意思,但她不是更招蜂引蝶?
他眼底划过一丝无奈,但看向安王氏时,目光如锋利的刀光。
余成岭也看不下去了,指着安王氏扬高了音调。
“若不是看在我们家王妃的面子,我家王爷早就把敢爬他床的贱婢一掌拍死了!”
话落,门外顿时议论纷纷。
“真是恶人先告状啊!”
“伤风败俗!”
……
王婆子被众人指指点点,瞬间涨红了脸,但仍一脸的不信。
“她是秦王府的女主人,你肯定向着她了!”
余成岭听了,双手环胸。
“老白眼狼生出来的果然是小白眼狼。”
安王氏听出了余成岭话里有话。
“你……什么意思?!”
余成岭讥诮道。
“我家王妃心善。
见你家姑娘一心攀龙附凤,便给她一个,爬齐王床的机会。
近日,听说她正得宠。
怎么她腾达了没想起你这个老白眼狼吗?”
安王氏闻言,僵怔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
喜悦瞬间冲散了她所有的理智,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只剩下了惊喜。
怜儿如今显贵了,左相和魏姑娘怎么没和她说?
安王氏随即恍然大悟,就算她老婆子眼皮儿再浅,
也知道自己,成了左相和魏姑娘对付,秦王妃的棋子。
她想到这儿,情不自禁地迁怒怨怪起魏初雪和左相!
于是,她立刻朝着苏映月跪了下去。
“秦王妃,老奴冤枉,老奴是受了魏姑娘和左相的挑拨!
是他们说公主府如龙潭虎穴,怜儿去了便凶多吉少了!
老奴这才存了,替怜儿报仇的打算。”
苏映月反感地看着,安王氏翻脸比翻书还快,但她还冷冷地开口。
“那就看你怎么将功赎罪了。”
安王氏像倒豆子似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无巨细地都说了出来。
“老奴都招,小眯眯眼和三角眼,都是左相让老奴帮忙安排进来的人!”
宗政逸眸光冰冷,“你可以证据?”
“老奴……还未回去复命。”安王氏眼神闪躲,心虚地开口道。
苏映月眸光一冷,“好,即刻回去复命,务必让他承认偷到疫苗之事!”
安王氏连连点头,然后在众人指指点点中,她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出去了。
苏映月看向了余成岭,“去将大理寺卿和京兆尹都叫来,做个人证吧!”
话落,余成岭一脸兴奋地疾驰而去。
宗政逸淡漠的眸子扫过外面众人。
“记得,只要你们足够忠心,将来你们的孩子,将会得到最好培养。”
话落,他弯腰抱起苏映月,转身向平安堂飞掠而去。
苏映月抿唇搂紧了他的脖子,将左轮手枪递给了宗政逸。
宗政逸漆黑的眸子划过一抹亮色,但他却没有多问。
“你藏好,留着防身。”
苏映月抿唇一笑,“我发现,随着我所看书籍,涉猎的领域专业程度,我凭空变物的能力,似乎也在不断地拓宽着。”
宗政逸惊叹地看着苏映月。
他甚至已经猜到,只要苏苏愿意,她就可以像变疫苗一般,变出多把手枪。
但他不清楚这手枪,对苏苏精神能力的消耗,他更舍不得这样对他。
所以,他只是欣然地接下了这一把左轮。
然后,将它别在了腰间。
苏映月惋惜地提醒道:“可惜,一次只能连发五枪,便要重新上膛装子弹。”
“够了。”宗政逸眉目微弯。
很快,宗政逸和苏映月,先进了左相隔壁病房。
不一会儿,余成岭将郁承峰和袁弘安也领了进来。
苏映月给每人,都发了一个听诊器,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于是,几人将听诊器听头按在了墙上。
“魏小姐,事情已经办妥了。”
左相闻言,询问的看向了魏初雪。
“你让她做什么了?不是提醒你,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吗?”
魏初雪闻言,淬了毒的眼睛,终于扬起了得意的笑意。
“父亲,苏映月这一次,就算是死,也只会是身败名裂!”
左相心底顿时浮现一抹不好的预感。
“左相,老奴终于找到疫苗问题出现在哪儿了。”
安王氏按照苏映月的交代,适时地开口道。
左相闻言,眼底顿时划过一抹惊喜。
他随即谨慎地看了一眼钱安。
吱呀——
钱安立刻开门谨慎地左右看了一眼。
他随即朝着苏映月、宗政逸、郁承峰、余成岭和袁弘安所在的房间走来。
苏映月眼底划过一抹急色。
这里可是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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