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道地嘿嘿一笑。
“父皇可觉得有什么不妥?”
她说这画的时候,龙头棍随意地拍打着她另一只手心。
啪!啪!啪……
皇帝看的眉头一跳,这每一声简直就是威胁。
想不到自己年轻时,要受娴妃龙头棍辖制,这老了竟然还要受他和娴妃的儿媳妇威胁。
他简直是史上最憋气的皇帝了吧?!
“既然是太上皇的意思,朕自然是尊重他老人家的深谋远虑。”
话落,左相脸色便是一僵,迎上了苏映月锋利的目光。
“本宫不太清楚,左相究竟是昏聩,还是……别有用心?!”
左相为官二十几年,还从未有被人如此当众打脸过!
但他却也只能逼得承认自己昏聩了。“是……误会。”
话落瞬间,龙头棍便呼啸着,朝着左相招呼来。
而且,这力道竟然比打岳大夫时还重,还要响亮!
啪!
啪!
啪……
苏映月对人体最是了解,她很清楚打哪里又疼,又不会留下明显外伤。
宗政逸毕竟是习武之人,自然看得出苏苏每一下,都下了狠手,也都打在最痛的位置。
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野蛮起来都这么优雅。
可惜,一众大臣可没有秦王这样独特的品味。
他们看着左相脸上一层接着一层的冷汗,吓得老脸变了颜色,唯恐下一个会轮到自己。
更有扛不住压力的,想直接装晕逃避。
苏映月走进,阴恻恻一笑,“这位大人,确定要在医师面前晕倒?”
话落,装晕的大臣,赶紧装成悠悠转醒。
“臣醒了,醒了。”装运的大臣擦着冷汗,连连道。
苏映月嘴角挑起一抹渗人的笑意,扫视着一众大臣,再次开口问道。
“各位大人,哪位还觉得本宫会巫蛊之术?”
一众大臣闻言,立刻将头埋得更低了。
“臣不敢质疑太上皇的决定。”
她随即询问地,看向了齐志鸿。
齐志鸿虽是不服气,却也冷哼一声。
“就算你不会巫蛊之术,也是粗鄙之人!”
宗政逸闻言脸色瞬间阴沉。“皇子王妃品性如何,也轮不到你一个言官来品断!”
“本宫再不济,及时控制了瘟疫,这才让京城幸免于难,你才能在这里大言不惭地指责本宫。
本宫再不济,也从阎王爷的手里,抢回了数不清的人命。
不知齐大人,您这般自视甚高,可为百姓做过什么实质性的利民之事?”
苏映月心底最看不上这种,纸上谈兵不作为的人,所以她一点也没给齐志鸿留面子。
“我……”能言善辩的齐志鸿,被苏映月噎得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
苏映月不再看他,转眸恭敬地看向了皇上。
“这个奴婢军心叵测,一再诋毁儿媳,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同谋,还请父皇替儿媳做主。”
点翠从刚才便吓得没了魂儿,这会儿听到苏映月要处置自己。
她便哀求楚楚可怜地爬向了宗政逸。
“秦王,求您念在义母的面上,留奴婢一条贱命吧!”
宗政逸嫌弃地躲开了点翠伸来的手,紧绷着冷厉的轮廓,看向了皇上道。
“还请父皇严惩。”
皇帝毫无预兆地看向了左相,“爱卿,你怎么看啊?”
“不过一个贱婢,一丈红赐死,哪里又值得兴师动众,岂不是贻笑大方?”
左相锐利的目光,直直地看想苏映月,唇角的笑意满是得意。
皇上闻言,扫了一眼宗政逸和秦王妃。“德顺,赏她一丈红,你去监办吧。”
一众大臣闻言连连附和。
“皇上,圣明。”
……
苏映月漫不经心地晃了晃手里的龙头棍,看着左相,笑地肆意而又张扬。
左相被抽打过的地方,似痛到了骨子里,面色不由一僵。
皇上眼底划过一抹幸灾乐祸,淡淡道。
“散了吧!”
一众大臣如释重负,“是!”
苏映月笑眯眯地迎上了左相阴骘的目光,唇语道。
“这只是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