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闻言面色便是一阵紧张,毕竟高热严重了,那可是要命的。
于是,她伸手摸向勤儿的额头,入手滚烫。“秦王妃,麻烦了。”
苏映月抿唇,眼底憋着坏,点了点头。
于是,她手再次伸进了药箱里,心里默念着最苦的退烧药和抗生素。
随后她笑眯眯地,将手伸到了宗政勤眼前。“一粒儿退热,一粒儿抑制感染。”
宗政勤刚将两粒药片丢入口中,便苦的拧起了眉头。
“不能生咽,必须慢慢咀嚼,药效才能发挥到最大化。”苏映月笑眯眯地信口胡诌着。
宗政勤吞咽的动作猛地一顿,于是眉头拧了好几圈,硬是将苦涩无比的药碾磨稀碎。
他刚要伸手去拿桌子上的茶杯,苏映月却摇着头,阻止道:“大皇兄,一个时辰内不能喝水,否则药效减半。”
宗政勤被苦的,脸色都僵硬了几分,强扯了扯深色的唇,“好。”
这是什么药?
竟然比中药还苦!
而且药沫太干,黏在了他唇齿间,苦味成倍堆叠。
老佛爷同情地看了一眼大孙儿。
看来这丫头对自己也不算坏,但没想起来她腹黑起来真可怕。
她辅以清水吞咽,都觉得那苦味难以忍受,这还要咀嚼,得苦得肠子都要变色了吧?
宗政勤看着老佛爷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以为老佛爷是心疼自己.
他开口安慰道:“皇祖母,不比担心孙儿。”
“就这么两颗药就好了?”皇后盯着宗政勤红肿的手,担忧地问道。
宗政勤看着苏映月的手,再次摸向了药箱,眉头便是一跳。
他刚想拒绝,看着再拿出的不是药片,便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大皇兄的伤口已经感染了,所以必须将伤口中的浓都清除才行。”苏映月说着,举起了锋利地反挑式手术刀。
这反挑式手术刀,刀锋向上挑开,刚好适用于挑开他手背上的脓肿。
“这刀倒是新奇,不知在何处定制的?”宗政勤看着锋利的刀刃,露出了一丝兴味。
“这个你得问我师父。”苏映月说着,已经用碘伏消毒好了伤口。
她随后又声音柔缓道:“有点痛,你要忍一下了。”
“没……”宗政勤刚想说没关系,但尖锐的痛,瞬间让他额头窜起一丝冷汗,不禁猛地抽了一口冷气。"嘶!"
众人就是没被切,但看得都是一阵手脚冰凉。
老佛爷摸了摸开刀的胸口,那么大一个口子,她竟然都没觉道一丝疼痛。
看来这丫头,对自己还是挺好的。
也不知道,大皇孙怎么得罪了这丫头。
要遭这样的罪?
她虽然看的门清,却没有揭穿苏映月。
苏映月面不改色,手下慢条丝礼地刮着浓,一边又用酒精杀菌消毒。
但她清越的声音,却是温柔的不行,“大皇兄,你在忍一忍,将浓都排干净了,这伤口不出七天便能愈合。”
“嗯……”宗政勤紧抿着唇,勉强应答出声,额头已经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原本该用双氧水反复冲洗伤口的,也让苏映月换成了酒精。
疼的宗政勤,整个身子都僵了。
皇后心疼地几次想张口,可是想到高热和这伤口的位置,她又忍了回去。
宗政轩干脆闭上了眼睛,在心底暗暗地下着决心。
他以后,绝对不找七皇嫂看病!
“大皇兄,你再忍忍,马上就好了。”苏映月说着,在众人目光中,又开始慢悠悠地缝合起了伤口。
宗政勤疼得,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里衣和中衣已经全部被冷汗湿透了。
“好了。”苏映月说着,已经替宗政勤包扎好了伤口。
这两个字,对于宗政勤来说,简直是天籁之音。“七娣妹,辛苦了。”
宗政勤砸吧着有些苦的嘴,忍着手上的痛,故作风轻云淡地道:“皇祖母、母后儿臣先告退了。”
皇后眼底满是心疼,连连地点了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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