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苏映月听了扯唇一笑,一副认同模样地开了口。
“是,你看我化过的妆容,我这妹妹也很喜欢,所以也很喜欢我现在的夫君您呐。”
她猜到宗政逸的来意,恐怕是想让父亲心甘情愿安心出征。
所以她此时不借势敲打敲打这对母女,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胡说,谁会喜欢这鬼画符!秦王哥哥您要做主,我脸上这妆容还是姐姐硬给我画上来的!”
苏映云终于忍不住了,哭得娇滴滴,梨花带雨地看向了宗政逸。
她这神情,还是跟着宗政逸的白月光魏溪雪学的。
宗政逸漆黑如潭的眸子,嫌恶地看向了苏映云。
“老夫人,岳丈,这便是护国公府的规矩?”
其实苏清山也觉得惊讶,毕竟平日里苏映云一向乖巧懂事,不知今天她为什么频频失态。
反倒是平日里处处失态的大女儿,今儿一副荣宠不惊的模样。
他顿时百感交集,看着苏映云怒斥道:“王爷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父亲,您消消气,是我错怪了三妹妹。”苏映月一副维护幼妹的模样。
苏清山见状,眼底越发满意,看着苏映云的眼睛满是失望。
魏莲惜见状,立刻开口冷斥道。
“还不回房,好好反省反省?!”
这小贱蹄子,怎么忽然像换了一个人?
还是先将云儿支走,眼下她留下来只有吃亏的份。
亲王在,苏映云自然不舍得走,但想到脸上眼熟的妆容,便乖乖地听话了。
这时,苏映月一副维护幼妹的模样开口道:“母亲,是我了错怪三妹妹。”
魏莲惜心头刚浮起一抹不安,就看见苏映月一脸不赞同地看向自己。
“母亲,妹妹不喜欢秦王,您怎么能为了月儿,强迫她呢!”
刚走到门口的苏映云,一听到苏映月这么说,便一脸焦急。
小贱人,竟敢当着秦王哥哥的面,否定她的心意!
“你又胡说,秦王哥哥!你别听她胡说!”
魏莲惜看着失控的女儿,隐下眼底的情绪,一脸严肃地走向了苏映云。
啪!
她狠狠地甩了苏映云一耳光。
她若不打云儿这耳光,若是等秦王追究起来,那可不是一个耳光的事了。
所以她又立刻斥责,打发云儿回房道:“平日里我是怎么教的你的?现在立刻滚回房间,抄写女戒一百遍!”
随后她一脸无奈地看向了宗政逸。“对不起,是臣妇管教不严。”
宗政逸冷冷地看向魏莲惜。“本王看不是不懂规矩,而是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一句话,让苏清山、魏莲惜和李秀娥的脸色一阵难堪。
苏映月看了一眼苏清山,于心不忍。“王爷,臣妾吃不下了,想去看看祖父。”
宗政逸听了,眼底划过一抹惊讶。
苏映月知道,原主的记忆里,似乎和这位严厉的祖父相处的并不愉快。
但在她看来,这位祖父是真的爱护原主,一心想管教好原主的,只是魏莲惜和苏映云没少在原主耳边嚼舌根子挑拨,所以原主便信了祖父和祖母一般不喜欢自己。
所以,她在苏映云和桑竹的怂恿下,总是处处与祖父和祖母老两口子唱反调。
祖父更是几次被她气病在床,所以纵使苏清山偏心不舍,也不得不将八岁的原主,送去京郊的庄子。
其实,原主能在十三岁回京,还是祖父张罗的,想在原主及笄前教会她规矩。
只可惜,原主在季元二十年,祭天大典那日。
原主不惜损毁名节也要嫁给秦王的行为,让老护国公当场气的口吐鲜血直接晕倒在地。
现在想来,原主能嫁的这么顺利,或许是因为功勋赫赫的外祖父,被气得当场晕厥一病不起。
想到这儿,苏映月真想骂原主一句混蛋。
但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去看看这个称职的祖父。
或许,她还能帮这位老人离开病榻,重拾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