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描淡写的一句,却犹如一支利箭,穿透我的身体,从心脏的地方,将我从里往外刨开,让我看到了现在真正的自己。「^追^书^帮^首~发」
是啊,不管是他,还是工作,还是生活,我都要精打细算,一旦出现不受控制因素,我就开始担心,就要开始想退路,想选择,想很多很多……
这也是为什么我总是急于确定一件事的原因,我担心变故,我害怕措手不及,恐惧未知的变数。
我怔怔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而他却只是笑笑,别开眸看向窗外,大手却在我肩头轻轻拍了拍,那是安抚……
那一刻我还没意识到,那支箭不仅让我更清楚的认识了自己,也让他钻进我心里。
酒店距离恒乐不是很远,算不上我们这第一,那也是第二,每次我做公车路过都能看到,却从未进去过。
车停下的时候我还有些心不在焉,直到酒店的服务员将车门打开,他下了车,我才反应慢半拍的跟着他下了车。
这时候粱翼和杜鹏飞也下车了,杜鹏飞将车钥匙丢给服务员后,走到高天恙旁边。
高天恙将手上的包递给他,然后搂着我就往里走。
我有些紧张,也有些好奇,毕竟来酒店能办的事,就我这没见识的脑袋只想得到一种,但他们的感觉给我却是真的来办正经事。
进了电梯,到了楼层,高天恙走到房间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过了几秒门后传来一声轻喊,是天哥来了,紧接着门就被打开。
门后站在一个年轻男人,瘦瘦高高,拉着门一边往后退开让路,一边笑着叫他,“天哥。”
高天恙轻点了下头,算是回应,迈步进了房间,我也赶紧跟上。
才进门,我就嗅到浓重的烟味,然后我发现这个房间很大,走了几步才越过玄关,同时脚步也顿住。
和印象里转过玄关就是床的房间不一样,这不仅没有床,而且很像客厅,沙发,茶几,电视,还有麻将桌,很大,很奢华,然后人也很多……
“天恙,你干嘛去了?”坐在麻将桌靠右边位置的男人丢出手里的牌,转头看向高天恙,“等你大半天了。”
男人看起来三十出头,穿着件白T恤,脖子上缠着一条小手指粗的金项链,和昨天高天恙带的那个很像。
不过他这个带了坠子,一块用黄金包边的玉,长方形,油绿油绿的,应该是翡翠,很大一块!
不仅脖子,就连手上也带着,摸牌的那只手,大拇指一个同色玉扳指,搭在桌面上价烟的那只手,食指上一支超大金戒指,手腕上,缠着一条手串。
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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