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松绳头将包拉开。
入眼,满包红彤彤的钞票让我去拉中间内包拉链的动作不由得变得有些缓。
取出钥匙打开门,我先走进屋,然后将灯后,入眼门口那碎了的粉饼,然后是丢在床脚的床单浴巾,以及被胡乱认在床上的睡衣裤薄被……
一样看过去,整个房间乱成一团,我想继续往前的脚步一下顿住。
尼玛,都忘了我下午没收拾!
“有够乱了啊。”跟在我身后进来的高天恙声音懒懒的,略带了些嫌弃。
“……”这还不都是他害的么!下午那会我哭得多惨烈啊,哪还有工夫收拾!
心里是那么想的,但我也不敢说,只是一边尬笑了声,一边侧身关上门,“今天急着去上班就没收拾了,我平时不这样的。”
他没吭声,看了我一眼后走到那盒碎了的粉饼前蹲下,将手里的公文包随手往地上一放,捡起粉饼盒拍了拍。
“你不会是砸东西了吧?”
“呃……”想象力要不要那么丰富,而且我要砸也砸枕头啊!我舍得砸那粉饼么我!“我没事砸东西干嘛?”
我说着,走上前,弓腰捡起他放在地上的公文包。
他转头,视线扫过我拎起他公文包的手,随即掀起眼看向我,“那怎么碎在门口了。”
“我拿手机的时候不小心掉出来了。”
他没吭声,转回头,拿起粉盒轻拍了下,粉粉散开,薄雾一样。
别说,虽然现在我怀里抱了二十多万,但我还是有点心疼的,毕竟几大百就那么飞了!
轻扯了下唇,我转身,走到沙发前,一边弓腰将包放下一边说:“我来收拾的就好。”
我话音刚落,就有阴影挡住了光线,我眸顿张,猛的直起腰转过头,入眼是开了两粒纽扣的衬衫,他离我不过一步的距离。
我身体微僵,顿了顿视线才缓缓往上挪,对上他垂着看我的眸。
他眉梢微挑,有些好笑的说:“你紧张什么?”
“呃……我、我没紧张啊!”我明明已经紧张得心跳加速,却还硬着头皮说。
他从鼻息带出一声轻轻的笑,抬起手,我才发现他手上捏着那个粉盒。
“喜欢这个牌子?”
“啊?呃……喜、喜欢吧。”尼玛!我语无伦次个啥?“那个、我先收拾屋子。”
我说着,侧身越过他,快步走到床前弓腰将地上的床单和浴巾捡了起来朝卫生间走。
才进卫生间,我瞬间感觉到连呼吸都通畅了许多,但我想不明白,我到底紧张啥?这昨天不是都做过了么?!
再走出卫生间,看到的是他坐在沙发抽烟的画面,翘着腿,夹着烟的手轻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抬着的手把玩着我那粉饼盒……
说真的,现在这样看他,真的很难和昨晚的他联想在一起,那气息和感觉就像大公司的老板,和流氓两个字完全不搭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