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已经满了,大后天吧,大后天只有一个。”
“那行,大后天。”
“嗯。”他淡淡的应,一手揣进运动裤包里,侧身拎起一个斜挎包转身就朝门口走。
看着他那拽得快上天的样子,我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越发确定韩姐有自虐倾向,而且比我更严重。
他前脚才出门,韩姐就转头看向我说,让我把精油给她看看。
我当然是毫不犹豫的递给她,很想说你喜欢的话拿走也行。
韩姐接过瓶子打开木塞,将瓶子凑近鼻尖三厘米的地方嗅了嗅,“感觉和我之前那个有点不一样。”
“我和也和你的不一样。”丽姐说。
吴姐这时终于开口了,笑着看向韩姐,“每个人情况不一样,自然搭配的精油也不一样。”
韩姐弯了弯唇,垂眸将瓶塞塞上,把精油递还给我,吴姐这时候忽的笑了起来。
我疑惑的转头看她,她看着我笑着就问,听说我刚才不好意思,只做了局部芳疗。
我有些尴尬的笑笑说,我是真不习惯,随即又想到吴姐,立马又补了一句,有没有女性芳疗师。
这句话一出,我感觉到韩姐气场都变了,变会了之前那个她。
再然后,吴姐和丽姐开始跟我讲芳疗,讲男性芳疗师和女性芳疗师的差别和益处,然后给我洗脑,说这个很正常各种。
我坚决抵制诱惑,不仅仅是因为我不习惯,暂时接受不了,更重要的是,我觉得让高天恙知道了,我被一个男人摸来摸去,再大的芳疗,再大的理论,到了我这都只剩下两给字,找死!
我见她们还些不死心的说没想到我怎么保守,我只能笑笑,然后岔开话题的问,什么时候走。
丽姐说她随意,韩姐说她要再坐会,我犹豫了秒还是说:“我不行了,有点困了。”
“那……我送你吧。”丽姐说。
“不用不用。”我连忙摆手,“我让小松子来接我就行。”
我说着就拿过包打开,丽姐又跟我客套了两句,但是我知道那都是客套,所以都婉拒了。
我能看出她还想坐着聊会,当是我不想,真的困,更不愿意听她们的洗脑。
小松子接到电话后说,他应该十多分钟这样就能到,到了给我电话。
之后在等待小松子的时间里,韩姐把话题又转回到了燕桡身上。
从她们的聊天中,我惊讶的发现,燕桡在这里不过是兼职,因为他不仅仅是一名芳疗师,还是一名老中医!
每错!老中医!而且还是出生中医之家的老中医!
他爷爷和父亲都是我们这中医院的医生,爷爷退休后自己开了间不大的中医馆。